过去你有真枪实弹打猎的经历吗

我也曾经有过真枪实弹打猎的经历。
那是八十年代初期,有天,几个要好的朋友约我上山打猎。
那是我第一次真枪实弹去打猎。
记得那是秋天的一个早晨,我们吃完早餐便出发了。
朋友开的车,是二代东风大卡车。
我们四
没完没了地向朋友打听关于打猎的奇闻异事。
因为打猎对另外两
此时他们却刚好和我相反,或许是早晨起来太早,或许对打猎习以为常,他俩一路上昏昏欲睡,对我的问话也是有一搭无一搭地应付着。
山区的秋天是很迷人的;
蓝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云,苍穹下是绿的松柏、金黄色的桦树、火红的枫叶,景色宜人,让我目不暇接。
车在飞驰,眼前的风景如一幅幅变幻莫测的山水画,总是让人心生一些莫名其妙的幻想,疑是入了仙境……终于到地方了。
这是一片低矮的灌木丛,两个朋友和司机一下子判若两人,从那咄咄发光的眼神里,先前的困意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拿出了双管猎枪,仔细检查着弹药,做着打猎前的准备。
他们个个精神焕发,像打了鸡血,一下子兴奋起来。
对于枪,我不但很陌生,而且还有点畏惧之心。
因为小时候的一次经历,那恐惧之心就一直伴随着我。
小时候,我亲眼目睹了一场惨剧:老家一个本家亲戚在打猎时,因为枪炸膛,被抬回家时,血肉模糊。
亲戚从此成了废人,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后来,我只要一看到枪,那个血淋淋的场面随及便浮现在脑海里。
打猎开始了,两
我和司机朋友是一组。
我们的任务便是守株待兔,他们从对面山坡上把兔子赶下来,我们只要举枪对准目标射击就可以了。
我俩的任务听起来简单,其实也最需要耐心和定力。
我趴在一棵大松树的后面,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紧张地看着前方。
那时候,感觉时间过得很慢,周围一片寂静,就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着,感觉空气都几乎凝固了,我的手心里湿漉漉的。
就在这时,司机朋友说肚子不舒服,要去方便一下。
他把猎枪递给我,说:“你给咱们先盯着,我方便一下就来。
”“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走出老远。
我无奈看着猎枪,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拿了起来。
“你也是,关键时候你就掉链子。
”我嘟囔了一句。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朋友的喊声:“下来啦,下来啦!兔子跑下来啦!”我急忙端起枪,双手却不由得哆嗦起来,紧张地盯着前方,生怕兔子从我身边跑掉。
不一会,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嗦嗦声,一只灰褐色的兔子在离我四五米的地方,用一双红红的眼睛望着我;
那眼神清澈而又单纯,美丽而又紧张。
我们互相就这样对视着。
我狠狠心,再一次端起枪,对准兔子的方向,闭上了眼睛……结果可想而知,枪没响,我虽然扣动了扳机——只是我没把撞针扳起来,枪自然也就不会响了。
这时候,方便的朋友也回来了,看我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啥都没问就接过了猎枪。
那一次,我虽然觉得自己有点尴尬,有点窝囊,却躲过了一次杀生的罪孽,还是得大于失。
那一次,也是我唯一一次打猎的经历。

参考:
有过,那是1977年我在部队当兵的时候,到今天为止已经过去40多年了,40多年前很多往事至今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让人念念不忘。
我当兵的地方在吉林通化,部队驻扎在长白山的深山老林里,那里有茂密的森林和繁多的野生动物,如兔子、獾子、野鸡、野猪、狍子、獐子、黑瞎子等很多种野生动物。
春、夏、秋季因为树林茂密,杂草丛生,山里根本看不见野生动物,只有到了冬天大雪封山时一片白雪皑皑,树上的叶子也掉光了,地上的杂草也被大雪覆盖了,出来觅食的动物都暴露在雪地里了。
野猪在雪地里奔跑像坦克一样浩浩荡荡,能趟出一条沟很壮观。
狍子在雪地里跑,一跳一跳的很轻盈。
兔子在雪地里蹦像钻天猴一溜烟就没了身影。
一、我亲眼所见实弹打猎的经历1977年的冬天,我们刚到部队不久,记得那是1月中旬的一个早晨,全连官兵列队在连部的饭堂门前准备开始唱歌的时候(那时候部队饭前都要唱一首歌),时任连部通信员的李刚急匆匆地跑到了连长跟前,气喘吁吁地说:“连长、连长,你看山上有狍子,”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向饭堂门前对面的大山,这时候全连官兵都不约而同的回过头来望着对面的大山在巡视着狍子的身影,只见半山腰的陡峭山崖上有两只像猫一样大小的狍子正在悠闲自得地走走停停,不时的还用嘴够着头顶上零星的黄树叶子,也许是因为太远的关系,好像无视山下有人似的。
连长对通信员说:“快拿枪,”通信员飞一样的跑回连部迅速拿出一杆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和一弹夹子弹,递给了一排长陈小栓,陈排长是我们连有名的神枪手,他接过抢后就地卧倒拉开枪栓压满子弹,只听见刷刷两声子弹上膛的声音,开始瞄准射击,这时全连的人都屏住呼吸等待枪响的那一刻,随着两声划过天空的枪响,只见山上其中的一只狍子向天空穿了两下倒在了原地,另一只狍子愣了一下后迅速转进了树丛里逃过一劫。
看到一只狍子被打中后大家都很兴奋,队伍里不知是谁说了句我们又有饺子吃了,听到此话后大家都会意地笑了。
指导员让连部的两名战士上山去拖狍子,其于的人都进饭堂吃饭,等我门吃完饭出来后看到狍子被拖了下来放在饭堂门前,狍子足足有150多斤重。
身长也有1米多。
二、我的第一次打猎经历1977年的春天,我接替李刚成了下一任的连部通信员,这年的十一月份大雪已经早早地把大山封的严严实实,白茫茫的一片大地真干净,一点尘埃都没有。
有一天,我要和连部文书约定一起上山去打猎,出发前我们要准备好这些东西,首先要用绑腿带把每只脚用绑腿带从脚腕子开始一直绑到膝关节的下面,这样走在雪地里,雪才不会进到裤腿里,脚上穿上厚袜子还要再穿上袜子护套再穿上大头鞋这样脚就不冷了。
带上中午吃的干粮,因为我们出发的时间是早上8点钟,晚上5点钟左右才能回来,中午这顿饭只能在外面解决了。
那天我们俩带了一包炒黄豆,两个馒头。
棉帽、手套都是不可缺少的,俩人背着一杆五六式半自动步枪,10发子弹向山里进发了。
雪后的山路非常难走,本来就很难辨认的羊肠小道,被大雪覆盖后更是无从下脚,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了,有时候不小心还能掉进齐腰深的雪窟窿里,我们爬了几座山头都没有看到狍子和野猪的身影,好不容易又爬上了一个山头,看看地形也不错,对面的山离我们所在的山头只有100米,正是半自动步枪射击的有效射程,这时候已经是下午1点多钟了,我俩也饿了,商量一下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吃点干粮再走吧,也希望能在这里出现守株待兔的奇迹。
我们坐在一棵倒地的枯树上休息,我在摆弄子弹,一不小心将一颗子弹掉进了雪里,子弹像长了腿似的钻进雪里就找不见了,两尺多厚的雪要想找到它太难了。
说来也真的挺神奇,我们正在吃饭的时候对面半山腰的慢坡上忽然发现了野猪的影子,太激动了,终于找到猎物了,我拿起半自动步枪找好了射击位置,装弹上膛打开保险,准备瞄准射击,我把标尺定在1的位置上这是指哪打哪的标尺位,因为激动兴奋再加上午后雪地上反射的太阳光太刺眼,对面的野猪是模糊的,慌乱中我扣动扳机开始射击,结果9发子弹我打了5发也没有打中,等到文书再瞄准射击的时候,野猪已跑的无影无踪了。
晚上,天将黑的时候我俩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连部,这一次打猎我们一无所获。

参考:

一只母熊带着小熊每夜袭击羊圈都能拍死几十只羊。
带领我们学习放牧的职工紧急返回连部汇报险情,连队又上报了团部。
兵团的两个保卫干事携带长短枪支和手雷赶到了昆仑山里面的夏秋牧场。
夜里吃完饭和我们一起睡在了帐篷里面。
其实大家都很紧张,屏住了呼吸在静听声响。
固果然不到半夜黑熊母子就出现了。
它们进了羊圈就开始对羊只的屠杀。
憋了很久的职工再也忍耐不住了 拿起了面前的手电就掀开帐篷下边照了过去。
手电都是他们自己用几个手电筒焊接加长版的,很多节电池串联,换上了大瓦数的灯泡,光线很强。
我们的建设兵团是在原来原来原来原来的青海劳改农场改建的。
当时的职工也是劳改刑满释放,就地在农场就业的人员。
所以我们不叫他们是农场职工,而是贬称之为就业职工。
在那个讲究阶级斗争的年代,在就业职工前面省略了劳改两个字就是对他们够慷慨了。
而我们却是光荣的兵团战士。
上级只所以留下来了部分就业职工也是为了让我们这些什么农活也不懂的所谓知识青年跟着学习务农和放牧的生产技能。
这个倒霉的就业职工本来让熊给欺负的憋了很久,损失的羊只也影响了他们的工资收入。
加上又有保卫干部和枪支弹药打壮胆,就大胆打开手电,让强光吓跑了黑熊。
他却没有想到后果的严重。
熊们嚎叫惊厥仓皇出逃到了山里。
可是被吓的半死的干部们却大火冲天。
他们每人拿起了一只鞋子,冲着职工劈头盖脸的打开来了。
打累了就吸烟,休息完了再继续打。
一边打骂一边上纲上线的批判。
说他是阶级敌人贼心不死,心怀叵测妄
特别是胆小如鼠的瘦猴保卫干事打的最恨。
他手里的鞋底专门朝职工的面部抽打。
多亏手下没有准头,没有给他打坏了眼睛。
要是当时给他打坏了眼睛,我们大家两个干事一个连长加上职工和我,都要命丧熊掌之下了。
这是我话,稍后再表。
领导们打到了快天亮,职工已经被打成了很大的肿猪头。
他们也打累打盹了。
于是就又迷糊了一顿。
天亮之后,让我负责大家监督职工一起赶着羊群出去放牧了。
干部们顺着熊的脚印走出去了几里路,把一大块羊肉包裹着手雷放在了熊路上。
手雷的火线拉出来拴在了路边的灌木条子上。
下半夜一声巨响,再也没了声息。
天亮之后大家去观看只见一滩血迹,再寻找还有几颗熊牙,大家异常的兴奋。
把羊群放了出去,让它们自由吃草。
所有人带着枪支,木棍和藏狗沿着熊的血迹追踪出发了。
追出去了五六里路发现血迹进了沙柳包群里了。
在青藏高原沙漠边缘的荒地里,顽强的沙柳千百年来,阻挡了流沙形成了大小不一的沙包,我们统称为沙柳包。
沙柳包一座挨着一座,小的像坟头,大的像小山,密密麻麻延绵成片,有时进去还能迷路。
大家刚进了沙柳包群不远,随着一声熊嚎,身后的沙包后面站里了起来血淋淋的大母熊。
大家一愣不知所措。
两只牧羊犬冲了上去吠叫阻挡。
就在这时. 阶级敌人那个劳改就业职工一把夺过去了干部打步枪开火了。
母熊前冲的身子当即倒地。
大家都得救了。
干部们对他的夺枪行为既没表扬也没打骂批判。
干部们各取所需割了熊掌,挖了熊胆,剥了熊皮。
公私分明,三个领导一人只有一个熊掌,还剩下一只需要交公。
当时根本不知道熊胆的贵重,也忘记了熊胆的处理分配如何?
不过熊皮却是号称皮货商的团长的必需品。
几年后他组建了的狩猎对收获頗丰,解决了当年全团缺乏猪肉的大困难。
他收藏的皮货也是不计其数。
在备战备荒的年代,我们:兵团的待遇和正规部队一样,都是供给制。
每月有十块零五毛的津贴,其它所有的需要都是供给,不花自己的钱。
经过多日的熊灾,羊群损失惨重。
我不受任何影响。
就业职工可就惨了,他的工资被扣的所剩无几。
凭良心说他是立了大功的人,干部到现场的晚上他冒险赶走了黑熊。
在黑熊从身后袭击的时候他更是冒险夺过了枪支,击毙了黑熊。
他不但没有受到任何的奖励和表彰,还被打了一个半死。
要不是最后他击毙了黑熊,很可能等待他的命运就是死去活来的批斗和法律的严惩,继续再去劳改了。
大家一定很好奇,劳改就业职工怎么会熟练的用枪呢?
因为在那里改造的犯人百分之八十都是刚解放时抓进来的马步芳部队的匪军 在青海当年极多的野兽确实是畜牧业的灾害,也没有定立什么动物保护法,不管是什么人,打死了侵害畜牧业的野兽都有奖励哪怕是劳改就业职工,只要打死一只野狼就会奖励一只羊,他们当然就会挑选最肥壮的头羊为
还有一个山东淄川的赵怀梦职工,他曾先后赤手打死了两只雪豹,也获得了两只大羊的奖励 可是这个职工虽然打死了黑熊,却什么奖励也没有得到。
关于熊的称呼,现在在西藏有藏棕熊和🐴熊等称呼。
在青海格尔木却被我们内地去的人称为黑熊。
因为方言的原因,黑字被读为了HE,然后又被读为了哈。
所以我们就统称为了哈熊。
它们很可能是属于藏棕熊 。
当时也有抓到过马熊幼崽的。
乘火车也不受限制。
于是它就被我们的兵团战士带回了青岛。
可是在那个粮食凭票粮供应的年代,三个月几户人家联手也供养不起这个想崽子了。
它能吃好几个成年人饭量。
无奈之下只好送给了青岛动物园 。
动物园没物报答,缺不缺两票,于是就一次性的给了他们三百斤粮票。
现在再回忆当年的猎熊,心中不免凄凄心酸。
特别是那只小熊. 我丈量了它的脚印,只有十多公分的长度。
它当时受到了极度的惊吓,跑的不知所踪。
等待它的不是被野狼等其它食肉动物吃掉就是饿死。
当时已经是深秋了,马上就该冬眠,没有了充足的食物添膘,再寻找不到冬眠的洞穴,没有了母熊保护的它只有死亡。

参考:
打猎的经历已是多年前的住事,每当回想起来,那一段狩猎生活的记忆还是那样的清晰难忘。
在多年的军营生活中枪成了我最亲密的伙伴,转业后喜欢枪的情结仍然没变,于是就购买了一枝猎枪。
枪的生产厂家是重庆长安机械厂,虎牌,立式双筒,发射霰弹,铜的弹壳可重复使用,每个弹壳可装填约110多粒铅砂弹,适合于射猎野兔、野鸡、狐狸等动物,也可装填约40粒相似黄豆大的弹丸用来猎杀野猪、狼等大一些的动物。
在家乡肥沃的辽河平原上和宽阔的辽河滩地上生存着数量众多的野生动物如野兔、野鸡、狐狸等,春秋两季还有大量的侯鸟经辽河南北迁徙,这里就是一处绝佳的天然猎场。
当深秋的最后一场严霸过后,凡绿色的植物都枯萎倒伏,野外视野开阔,无遮无挡,打猎的时节已经到来。
人生的第一次经历总是那么让人印像深刻。
我和一位朋友开始在一片树林草地和几个沙岗间兜来转去,没多久,突然听到一种动物踩踏树叶枯草发出的声响,紧接着就看见一只野兔在在前边约六、七米处拼力的奔跑,我急忙举枪射击,两声枪响过后,透过硝烟看到了仍在奔跑的野兔,很显然是没打中,接着又出现多次这样的机会,共打了十几枪,结果是没任何收获。
在失望的同时也使自己意识到,在部队时使用自动步枪的经验和自信在这里是基本用不上的,猎枪不同于步枪,它有自己的射击规律和射击的环境,看来我得从头学起了。
首次打猎的体会是,当听到野兔起跑时那有力的蹬踏声和看到突然跃出的那一瞬间会让人感到紧张兴奋刺激还有急迫感,伴着枪声硝烟,失望或满足,这些就是打猎让人上瘾的主要原因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模索和总结,有了一些心得和进步,首先要掌握好射击的时机和要领。
野兔有一个先天的生存本能,在遇到危险逃离起步时有三个急速的变向(左一右一左)并伴随高低的跳跃跑,此时射击往往打偏,还有这时出膛的枪砂是团状的而不是筛网状,因此命中率不高,最佳的射击距离应是约10-25米处,此时弹丸散布均匀,覆盖面大,杀伤概率高,如果野兔是在十几米处起跑,那么射击的机会可能只有一枪,应选择用猎枪的上管射击,上管的口径小于下管,射击距离较远。
当野兔高速横向跑时尽量不要射击(高手除外),因提前量和高低量较难掌握,当顺枪跑时再射击命中率会高的多。
射击向前跑的野兔的瞄准线应是兔子的耳朵尖而不是身上,总之射击高速运动的目标必须掌握好提前量。
对野鸡的射击好像相对简单一些,野鸡在遇到危险飞起时有一个共同的基本上不变的习性,就是当飞到十几米高时就开始平飞,此时是射击的最佳节点,瞄准线应在野鸡身下的鸡爪部位,这和射击野兔的瞄准线的上下是相反的。
雄野鸡的身形比雌野鸡大多了,羽毛很美,当拖着更漂亮的长长的尾羽在空中飞行时那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然而枪声一响,生命和美都嘎然而止,想想也真是令人婉惜。
打伤野兔的情况时有发生,如果只断了一条后腿,野兔会照样高速奔逃,如果断了两条腿那就一定跑不掉了,当猎人走近时,野兔在挣扎着躲避的同时会发出像初生的婴儿第一声啼哭一样的清脆的叫声(野鸭也会发出同样的叫声),据专家说,这是野生动物意识到将要告别这个世界,在向同类发出最后的呼唤,让同类们赶快多多生育后代,而听到叫声的同类的生育数量真的就会超过往常。
每当想起那种情景还是让人心有余悸,想想,婴儿的啼哭是在宣告新生命的诞生,传递的是喜悦和希望,而野生动物的叫声是在预示一个生命的终结,传出的满是绝望与凄凉,野生动物们在野外与世无争,更不妨碍人类,而猎人们为了所谓的兴趣而无情的杀死它们,真的是自私、殘忍、心灵扭曲,每一个曾经的猎人都应该自责与忏悔。
猎获野兔最多的一次是在一百多公里外邻县的一个地广人稀的农村,在一片约六百米长的树林里六
还有一次是辽河滩开始收割庄稼,把野兔都赶到了河岸边上,两
早春三月,辽河的冰开始融化,先是靠近岸边的冰上出现小小的水流,接着流水覆盖整个冰面,不久全部的冰浮起,大块小块的冰互相挤撞伴着响声向下游漂去,南方飞来的侯鸟伴着河冰开化的节奏一路向北迁移。
迁徙大军中数量最大的就是野鸭,它们有一个习性就是离不开水,也因此它们被射杀的数量较多。
射击野鸭的最佳时机是在起飞和降落时,它们的宿营地大都在河岔,靠近河边的泡子等,秋天多选在河滩上有积水的庄稼地里,它们要等到天完全黑之前的那么很短的一小段时间才落下宿营,这是它们防范天敌的一个生存本能,因此晚上能够射击的时间很短,当天完全黑下来之后,在空旷的辽河滩上有时只剩下一
野鸭也是有灵性的,当它们的家庭成员有一个不幸被击落,那么全家就会多次的盘旋和降低高度寻找,直到被迫无奈的离开。
猎人们在射杀它们的同时也毁坏了它们的家庭,它们拔涉万里想回到北方的家乡却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候鸟中最有灵性的是大雁,它们组织性强,警惕性高,飞行时总是头雁带领,队形整齐,它们白天休息或晚上宿营时必有哨兵站岗,猎雁比猎孤还要难,有过几次在辽河滩露营的经历,想和可爱的大雁来一次不期而遇的邂逅,但梦想终难成真。
猎枪早已收缴,禁枪禁猎真的是功德无量,想起打猎的往事,心里的忏悔要多于那曾经的快乐,如果往事真的如烟,那么但愿打猎的记忆就随风飘散了吧…
参考:
有过,那是1984年秋天的事了。
因为山里的确有豹子——上一年有人曾被豹子撕破了头皮,血淋糊渣的十分吓人。
因此凡有要事,翻山穿过豹子活动的区域时,除了成群结队、壮胆助威外,比较靠谱儿的还是在乡武装部借枝步枪——那个时候,武器管理比较松散,村里的好猎手们常常借枪打野猪、山鸡,还有不太多见的狍子。
有天因为有个急事,需要翻山去最边远的那个村。
在武装部借了一枝全自动,压满弹匣。
就一
离目的地还有将近二十里路时,需要翻一座大山。
从这里往南,十几里地荒无人烟——这就是金钱豹经常出没的地方。
把枪从肩膀上取下来,压上顶门子儿。
为防止走火伤人,关上保险。
小心翼翼地行进,尽量不发出任何响声。
快爬上山顶时,一阵山风吹过,右边的树林飒然作响。
向右一看,沟对面那一片黄黄的东西,不就是狍子吗?
打不打?
打吧?
又怕对面树林里有人砍柴或刨药材;
不打吧?
五、六只难得一见的狍子近在咫尺,就这么放过了?
想了一想,认为以狍子的狡猾程度,它们附近是不会有人活动的——稍有风吹草动,它们就蹦得没影儿了。
打吧!刚把保险打开,标尺定到最远。
打开连发——以咱这水平,若是单发,恐怕没有开第二枪的机会,那群狍子就全跑啦!瞄了又瞄,瞄准最中间的一只开了枪。
呯哩啪啦响了半天,连根毛也没打着!咱这臭手!水平不行哎!回来送枪,被武装部副部长好一顿嘲笑——这么多子弹,能打中地球就不错啦!咱不敢还口,人家可是神枪手——有过一枪打中五只兔子的传奇经历,那敢跟人家比呀?
有谁知道是怎么打的吗?

参考:
第一枝猎枪是在部队驻地的一个县城买的。
南阳西夹生产的16号单管(松鼠牌,167元,机制弹1.2元一发),后送人了。
又买了一枝12号单管(辉南出的雄狮牌200多元)。
真正的好枪是一个领导送我的立式双管12号(重庆出的虎头牌)。
当年在部队(从上世纪80年代未到90年代未)还用小口径步枪和五六半授猎。
每年猎获野兔二百多只,野鸡一百多只。
还有果子狸等野生动物。
那时好象还没有《野生动物保护法》,当地老百姓爱好打猎的也为数不少,还参加了一个猎友协会。
开始瞎打,第一次在部队营区周围(那天下着小雪)放了二十多枪,只打到一只野鸡。
后来当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哥传授了我很多知识,逐步上道。
最后几年,在二十米之内飞起来的野鸡及其他大型鸟类,能达到命中十之七、八的水平。
野兔十之八、九。
1996年正月十六上午,我与团小车班副班长驾北京2020吉普车进山,我持五六半。
把车开到距营区10公里左右的一个林场,后在林场找了两个小伙子当向导(认识林场领导)。
进山找野猪。
上午九点钟发现两头野猪,一直跟踪到下午16时左右(其实野猪听觉、嗅觉都很好,人距它二百米就跑了),两头野猪从一个小山坡沟底越过小溪向另一座小爬时,机会来了。
我把五六半架在一棵小树上,瞄准两百米左右正上山的一个大一点的,稳稳击发,看着它从山腰溜到两山之间干凅的小溪中,然后持枪小心翼翼走过去查看(伤猪会攻击人)。
确定必死无疑后招呼大家过去,累的象狗一样,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连拽带抬弄到林场去。
转业后又玩了几年,但这里野物不多,随着年龄增大体能也逐步下降,上山真有点力不从心。
现在管控又严,麻雀都成了保护动物。
干脆把枪交了,近七、八年从未杀生,立地成佛了!
参考:
老丈人带我去打猎,结果轻描淡写的三言两语差点把我给吓尿了。
我的老丈杆子家那是山区的,他们家后面都是一望无垠的大山。
我和我老婆是在一个服装厂里打工认识的,就在我们俩谈了三年准备谈婚论嫁的时候,我老婆跟我说:“我爸让你跟我回去一趟,他说,总不能连女婿的面都没见到,闺女就被人家给骗走了吧?
”我想想这跟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是一个道理,毛脚女婿也总要见见未来老丈杆子的。
于是我就背着两瓶上好的酒外加两条上好的烟跟我老婆硬着头皮去了。
你还别说,我老丈杆子给我留的第一印象还真不错,一点也不凶,而且还非常客气,我当时心想难怪能教育出这么好的闺女。
到他们家的第一天晚上,我陪他喝了点酒,他的酒量真的不错,两
”结果,两
他看起来有点醉了,好像有什么话到了嘴边又没说出来,就起身去休息了。
走到一半扭回头跟我说:“你打过猎没?
”我说:“没有,用什么打?
”他指了指我后面,我回头一看,来了一天了,我竟然没发现我后面墙上还挂着一杆猎枪,真是太失误了!我指着猎枪问他:“这是真的?
”他笑了笑说:“当然是真的,能响的!怎么样?
没玩过吧?
明天带你去打猎,你去不去?
”一听说这猎枪是真家伙,还能响,还可以去打猎,我兴奋的站起来对他说:“去,我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被他叫醒了,只见他手里拿着猎枪对我说:“走吧,去晚了恐怕要空着手回来了。
运气好的话,今天晚上你可以吃上地道的野味。
”我一听这话,咕咚从床上爬起来了,衣服一套跟着他就走。
路上,我跟他说:“叔叔,你这猎枪我替你背会吧?
”他说:“不重,背习惯了。
你跟紧我,山里有狼的。
”听他这么一说,当时我就被吓得打了一个冷颤,不管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吓唬我的,毕竟他手里有家伙,而
跟着他溜达了一圈,打了两只肥嘟嘟的兔子,中间我们还看到了野猪,他说:“以前可以打野猪,现在不能打了,违法的。
”我点点头,看来野猪肉是别想了,吃点野兔肉算了。
我们又转了一圈再无收获,他找了一处树木稀少的地方示意我停下来休息一下,他掏出一根香烟递给我,我赶紧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他抽了一口跟我说:“在山上抽烟一定要找这种树木稀少的地方,抽完烟一定要确保把香烟屁股掐灭。
”我点点头说:“嗯,知道了。
”他接着问我:“我的枪法准不准?
”我说:“准,太准了,一共看到两只兔子,一只都没跑掉。
”他没有接话,好像在考虑着什么,半天吐出一口烟轻轻的说:“你说,如果在这大山里把一
我试探着问道:“叔叔,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他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就笑了。
淡淡的说道:“我一个朋友曾经跟我说过,如果以后找了女婿敢对自己的女儿不好的话,就把女婿带到大山里打猎,然后一枪崩了他,晚上野狼就会把他给吃光,连骨头都找不到。
我记得我当时还笑话他,我说,这个社会的小年轻都会对自己老婆好的,哪里有你想的那种人啊?
对吧?
”我的天呐,这哪说的是朋友啊,我敢肯定他说的朋友就是他自己,这份父爱竟然如此厚重,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借着打猎的机会给未来女婿敲警钟。
虽然如此,是我还是从心里敬佩他。
我点了点头说道:“叔叔你说的太对了。
现在哪里有那么坏的男人,你可以跟你朋友说让他放心,他一定会找到一个对他女儿特别特别好的女婿。
”听我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他说:“你说的对,我一定会转告他,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晚上我给你整野兔肉吃。
”我说:“行,那先
”回到家之后,他就埋头去收拾那两只兔子去了。
我把我老婆拉到一边跟她说了她爸今天带我去打猎的真实目的,她听着听着就哭了。
或许,她跟我一样,也感受到了浓浓的父爱。
父爱如山,说的一点都不假。
这是我唯一一次打猎的经历,但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有一种警告,叫做我朋友说过……
我听完忍不住感叹,你老丈人可谓用心良苦啊,不过好就好在,你对你老婆确实好,我就想问你一句:“你是不是被你老丈人的猎枪给吓到了?
”他笑着说:“当时差点吓尿了,哈哈…”父爱如山,致敬父爱。

在哈尔滨市东北林学院上学时,1979年冬,开始毕业狩猎实习。
我和一名鄂伦春同学一组,去了内蒙额尔古纳左旗满归和金河林业局。
学校给我们配奋了两支猎枪,一支口径枪,一支双筒猎枪。
在金河林业局萨河林场,第一次进山狩猎,俩
第二次进山狩猎,我们分开走的,他打了几只飞龙(榛鸡),我什么也没打着。
同学把飞龙的羽毛和皮一起拔掉,用刀背把扒好的整个飞龙拍碎,用炉子烧烤熟的,特别的好吃。
有一次,自己背着小口径枪,进山狩猎,走着走着,路旁边的小树丛中,突然飞出一群飞龙,追踪它们落在附近的大树上,用枪打下一只飞龙,由于口径枪声音小,其它都没有飞,又打下来两只飞龙,掉在树下。
大兴安岭林区的天,黑的比较早,下午3点钟,天就逐渐暗下来了,由于视线不好,飞龙落在树上,一动不动,就像树疙瘩,子弹打在树上啪啪地响,它们也不飞。
当我走近大树,准备拾起刚刚打下来的那两只飞龙时,它们就突然地飞走了。
当时,由于没有想到狩猎有收获,进山时没有带背包,顺便就把两只飞龙别在腰带上了,手拎一只,背着枪,胜利凯旋。
这次狩猎实习,在金河林业局萨河林场附近林中有一条小河,在小河旁边的雪地上,发现有一些野兔脚印。
第二天拿套子,选择了一处兔子脚印来回走,比较多的地方,下了一个兔子套。
从满归调研回来时,去遛套子,发现兔子套被大雪复盖着,走近一看,原来是套住了一只大雪兔(兔子毛是白色的,耳尖毛是黑色的)。
这次狩猎实习,不既实弹打着了三只飞龙,还套住了一只大雪兔,圆满地完成了毕业狩猎实习任务。

参考:
真人真事,应该是八几年的事,我父亲单位一职工的儿子,买了一辆部队淘汰下来的老解放翻斗子,天天上山给山下一建材厂拉石头,这人父亲还有爷爷就好打猎,到他这也好打猎,因为每天起早去山上拉石头,路上总能碰到野鸡啥的,所以说他每次上山都带着猎枪,碰到猎物随时停车随时下车打猎物,这天早上,他还是按部就班的起早走,他打开司机这边的车门随手就把双管猎枪顺长放在副驾座位上,枪口顺着右车门的方向,等到了地方他看看来早,交代一下,就把车停在那,准备拿枪去玩一会,开司机这边左车门开了几把没开开,他就转到副驾那边的右车门打开取枪,打开右车门拿枪,这时的枪口正对着胸部,因为是淘汰下来的破车,老解放座椅里面都是弓子的,车副驾座椅也破,这弓子就从座椅漏出不少,他用右手取枪,拿的是枪管,这枪保险就挂在座椅漏出的弓子上了,他可能以为是枪带挂上了呢,就随手抖了抖,咣当一声枪就响了,一下子就打在他前胸上了,当时就不行了……事后他父亲说,这是他家几代打猎做的孽,给的报应呀
参考:
我在黑龙江省的一个边境林区长大,由于当时中苏关系紧张,驻军很多。
各大企业都组织民兵培训,枪支弹药甚至手榴弹,爆破筒都发放到
我记得当时我爸爸发的是五六半,手榴弹四枚还有两个爆破筒,这大概是由于父亲是民兵排长的原因吧!受家庭环境影响,我非常喜欢玩枪,父亲几个好朋友也是打猎高手。
刚开始给我一把气枪练手,天天放学后背着枪,去家附近的河边树林打鸟。
后来爸爸朋友送给我一把5.5口径的气枪,虽然是旧枪但是非常精准,那是我玩过最精准的气枪。
后来把它改成了口径枪,气枪两用,玩过的都懂得是什么意思。
上中学后就跟着爸爸一起去深山老林打猎,开始让我背着口径枪,后来看我有点经验了,才让我背猎枪,齐齐哈尔产的鹰牌平筒双管猎枪。
打猎知识很多,第一大家要团结,不能遇到危险就先逃跑。
比如遇到熊,老虎,孤猪。
不可枪口对人,平时枪的保险一定要关上等等。
如果今天大家去打野猪狍子,去的路上看到野鸡野兔也不打,回来的路上可以打,谁打的归谁。
打到的狍子野猪大家平分,困难的和赶杖的多分一点。
赶杖的最辛苦也一定是打猎经验最丰富,体力非常好的才能干。
他会让你们埋伏在山谷的一侧,他绕到另一侧驱赶狍子。
既不能撵急了,也不能把狍子群赶到翻山跑掉。
一个叔叔是圈子里最好的高手,做人仁义厚道,枪法好赶杖的功夫公认第一。
每到雪后大家背着枪带着狗,准备一天或者几天的食品,就出发了。

狍子一天打过两个,野猪打过最大的370斤。
飞龙,大雁,野兔,沙半鸡,獾子等。
狐狸黄鼠狼鸳鸯没打过,当地风俗俩仙家,一个代表爱情[呲牙][呲牙]没人敢打。
一次还在边境看到了老虎的踪迹,雪地里发现了老虎的粪便。
猎狗问过吓得止步不前,狗毛都立起来了低声吼叫。
几个大人商量了一下,又带着我这个半大孩子。
直接转身回家。
九十年代国家开始禁枪后,家里的两把枪都上交派出所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非常的怀念
参考:
我的老家在东北,80年代的时候枪支管理不严,也没有明文禁止打猎的规定,十几户的小屯子至少有六七杆猎枪。
那时候夏天种地,冬天基本上就是呆在家里不出门了,唯一的外出活动就是进山打猎,小时候经常缠着大伯、二伯带我进山,不过新鲜感过了之后就再也没去过。
分享第一次打猎的经历,由于时间较长,记忆也有些模糊了,可能叙述不是很清楚。
那一天没有下雪,吃完午饭,我、大伯、二伯、堂哥、二堂哥一行五人,带着三竿自制猎枪,赶着驴车开始赶往二十几里外的小兴安岭原始森林。
到了森林边缘,二堂哥赶着驴车回家,约定好后天中午返回接我们。
我们四人背着粮食、被褥和猎枪还要走上四五里里路到林子里的木屋安顿。
达到木屋时,天已经蒙蒙黑了。
由于大伯前段时间进山打过一次猎,木屋里面还是比较干净的,不用再费力气打扫。
在房子不远处放了几个捕兽夹,然后支上锅烧水开始做晚饭了,晚上喝了点酒,听大伯和二伯讲了不少老林子的故事,听他们讲以前几个屯子一起打熊瞎子和东北虎的往事,然后就晕晕的睡着了。
不知道夜里几点钟,下起了大雪。
期间大伯起来两次出门去刮房顶的雪,听他说是当时房顶的雪有四五寸厚,怕把木屋给压塌了。
不过下雪也有好处,那就是猎物好找很多,收获最起码是没下雪的两三倍。
早上六点,开始起床做饭,把带来的粘豆包蒸热后放进包里准备中午吃。
七点时天还有些模模糊糊,我们就已经开始出门了。
先去看了捕兽夹,不知道是不是下雪的原因,没有什么猎物。
我们开始往山里前进,走了没两分钟,实力比较好的我看到一只野兔,连忙摘掉手套。
那时候的手套只有拇指是分开的,其他4个手指是连在一起的,两双手套中间还用绳子连着。
就在我刚摘下手套时,堂哥从后面走过来,我回头望去再看向野兔方向,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懊恼的对堂哥说:“你把兔子都吓跑了。
”二伯回头说到:“瘪犊子玩意,那玩意打它干嘛,浪费子弹不说,还不够塞牙缝的。
咱们不打熊瞎子,至少也要打几个傻狍子。
”半上午的时间,见了不少野兔和飞龙,狐狸也看到两只,但是大伯和二伯都没有停下脚步。
差不多中午时分,走在最前面的大伯突然停下,摘下手套把猎枪端起来,我往前望去原来是有几只傻狍子,我怕发出声音吓走袍子,就站在那里没动。
大伯、二伯同时开枪,只听“叭-呲--嘭”,几乎同时枪响,两只狍子,其余的狍子四散跑开。
我刚要上前,二伯拉住我说等一下,一会后看到刚才一只逃跑的傻狍子跳到倒地的狍子旁边,还低头嗅了嗅。
二伯这是对我说说:“瞄准了再打。
”我举起枪,瞄了半天,刚要扣动扳机,傻狍子动了。
我心一慌就击发出去,没有打中。
这次受了惊的狍子跑了之后再也没回来,而我又挨了一顿训。
中午,大伯和二伯、堂哥开始分解狍子。
我砍了些干柴把粘豆包热了热,四人就这样凑合了一顿,然后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大伯和堂哥背着狍子,二伯又一次和我讲起了射击的动作要领,可能是打到了大的猎物。
二伯带着我打起了飞龙,等傍晚到木屋时,我肩上又多了5只飞龙、3只兔子。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林子。
我和堂哥顺着小动物的脚印开始在雪地里挖蘑菇,准备回去之后炖飞龙吃。
到出发时,已经挖了有满满的一筐,看似很多,其实也就够一大家子吃一顿的。
晚上回到家中,我们一大家子就开始分炖狍子肉。
两只飞龙加人参熬汤,剩下的三只和蘑菇一起炖了。
狍子肉分完之后,剩下的用猪油炒一个,炖一个,满满的四盆汤菜。
那时候吃的真是满嘴流油,吃饭时一直不停吹牛说这几只飞龙都是我打的,为此还多分了一个鸡腿。
后来有去过几次,渐渐的觉着没有第一次的新鲜感了。
再后来父亲工作调动到关内,我们一家都搬离了东北,再也没有打过猎了。
直至当兵时去了西藏,那时候已经有了动物保护法,西藏地区的动物都是受保护的,连野驴都是二级保护动物,听说现在是一级了。
打猎在国内已经成为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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