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经历过说出来都没人相信的事情
万缘皆有因,万因皆有果,有些事你不想相信,却不得不信。
不知哪一年,我与闺女在县城边的河岸上散步,见到一个只有一间房子的小寺庙,我们探头往里面看看,一个最多二十岁的小师父认认真真的在读一本书(一定是经书,那时候不懂),他看到我们,笑了笑,放下书,说:“你们来啦!”就像是约好的客人到了一样,我回头看看,没有别人,只好不好意思地笑笑,居然有点感动。
这件事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痕迹,回到自己的家和单位,我仍然是那个俗不可耐的人,对八卦感兴趣的人,偶尔会搬弄是非的人。
后来我离了婚,被生活沉重的打击过后,想寻找心里慰藉,在网上看到别人说读经可以使人心静,看开,于是也装模作样的在淘宝请了一本经开始读。
其实问问自己的心,假不可耐。
又过了几年,闺女毕业进了单位,但是不喜欢自己的工作,同时又找不到喜欢的方向,她悍然裸辞回家,竟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娘俩一时走投无路,就想起来旁边那个很小的寺庙,为了寻求一个心里寄托,跑去买了十元钱的香在佛前敬了。
这时候寺庙已经扩大了,我们烧完香走出来,居然又遇见先前的小师父,他看见我,立即站定,我看到别人都向他行礼,就也行了礼,他还了礼,走了。
因为闺女前途未卜,我们就多去了寺庙几次,有一次,一位陌生的女子喊我,问我:“师父让我问问你,平时可以来寺庙打坐吗?
”我惊了,因为当时为了保养自己已经不健康的身体,我已经打坐有一阵子了,正好这两天觉得没有什么效果准备放弃了。
我于是告诉那位女子,自己的腿老化,医生说要注意少用膝盖,我已经不适合打坐了,可是我说来说去,她总有话反辩,最好只好同意。
于是开始每个星期日去寺庙打坐,我以为有很多人都在打坐,没想到只有那位女子和我两
就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任何人要求,我已经渐渐开始吃素。
现在,生活中的烦恼一样一样解决了,很多解决得不可思议,反正就是都不会影响我每周轻轻松松没有牵挂的去寺庙打个坐。
现在,寺庙的很多公益活动我都会参加,也接触了不少同行,他们都比我虔诚,有耐心。
每次去寺庙,心里都特别轻松。
很多时候跪拜在佛前时都特别感动。
参考:
2012年,我跟一堆人去新加坡和马来西亚,最后一晚住新山,那个酒店有点类似吊脚楼,感觉很鬼异。
走20-30个楼梯才能到大堂,下面是开放式的停车场。
那晚我很累一到酒店,19点多我就睡了,我住走廊的最后一间。
那晚我感觉我整晚都没睡,做了一晚的梦跟一个老太太在打架,打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同团的团友7至8人轮番敲我的门叫我,我听得到他们叫我,但是他们听不到我应他们,我很想起床但是起不来。
直到有一
我才突然间好像被人松开似的弹坐起来,大家冲进来的时候发现我一
车上有个男生很生气骂我:神经病,胡说八道,老爱找借口……我心里满满的委屈,后来我们回国了。
半个月之后,我去找那几个朋友聚聚,那个骂我最大声的男生跟我说:我跟你说个事,你知道吗?
你说你那晚做了一个梦跟一个老太太打了一整晚架对吗?
我说:是呀,你们又不信还骂我。
他说:那你知道吗?
我们团友32人,有28人那晚都做了类似的梦,还有几人一整晚都没睡…………
参考:
不是鬼故事,是实实在在的真事,身边有朋友的话,可以问问他们求证。
那是上世纪90年代初,当时北京正在修建北三环,而北三环中间的路段,就是现在安华桥,安贞桥一带,过去没开发的时候,那里是野生蛇的聚集地,一修三环路,破坏了蛇窝。
据说北三环刚修好的时候,早上起来,主路上,经常能看到被车压死的蛇的尸体,这还只是实际情况,并不灵异,灵异的是,那时候,几乎半个北京城的人,晚上睡觉都会梦到蛇,连续好几天。
纵然家不是住在北三环附近的,也会梦到,而且不分大人还是小孩,都会梦到。
我那会正上小学呢,第二天上学,和同学一聊天,大半个班的同学,昨晚都做了遇到蛇的梦了,梦的情况不一样,但这么多人,同一天晚上,都做了同样主题的梦,这个事实说不出的诡异。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性,那时候可以郊游的地方不多,学校组织学生春游,动物园是一个最常去的地方,加上北京动物园又挨着天文馆,就更是小学生经常光顾的地方了,也有可能是动物园去的多了,看的蛇啊、鳄鱼一类的猛兽多了,于是经常能做梦梦到。
可是后来跟家长们一说,家长那段时间也会经常梦到蛇,甚至老师也会梦到,这就无法解释了。
我们当时不知道修路不修路的,只是觉得奇怪,这个事后来就过去了,也没出现什么其他事件,不过过了20年后,有人突然提起来这个事,再查查相关的资料,知道了这个事和当时修路的工程有关,就不免觉得毛骨悚然,觉得超级后怕。
此外,本人目前,正在阅读《聊斋志异》原文言文的版本,并且对其进行现代白话文的翻译,加上自己的读后感,写成读后感文稿、配上音频视频,每天发布在今日
那是秋天收获包米的季节,我在饭店打工涮碗,那时工资低,一个月一千多块钱,借着我家有点地的由头,和老板请假回家收地,实际上我家就几亩地,我自己三天就收完了,那时候年轻,身强力壮的,总想着多挣点钱。
自己家收完就想打工,去帮别人家收玉米,每天120块钱,是我在饭店涮碗的三倍工资。
就是累些起早贪黑干活。
那时候我们周围的人地都少,得上外地离家七八十里地方去干活,是农村人差不多都知道。
有车的人拉着,每天一
车主负责拉人找雇主,车就是大箱货车,里面装三十多
为了能有坐的地方,我每天三点多就起来了吃一口饭,带点水,带点吃的东西,用挎包装好。
骑着摩托车就出发了。
得骑行二十分钟才能到达车主家,途中路过一个坟地。
原来是火葬厂,后来搬到郊区了,厂子里变成烈士陵园,墙外是小树林有几十个坟包,那是我们村上街里的必竟之路。
白天怎么走没感觉咋恐怖,起得太早了,天还没亮呢,心里就些有害怕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越是害怕,这眼睛越是往哪看。
到小树林了,借着摩托车的灯光就看见树林边上站了一个黑漆漆的,象是人形的东西,上下都是黑漆漆的。
看不清是啥,还没站在路中间。
就站在路边上一动不动就站着,我骑摩托离它不到十米,当时就感觉头发把帽子都顶起来了,(上地里扒站杆包米都是,全副武装帽子沙巾口罩)就感觉头发立起来了,都吓蒙了,莫头往回骑吧,拐弯慢,还怕那东西动追上来,没办法硬着头皮加大油门往前骑。
当时就几秒钟的时间,那心脏砰砰的跳。
咬牙坚持着骑了二十多米才敢回头看看,还好没看到啥,自己在心里默默的发恨,就干这一天明天打死都不来了,回饭店刷碗去吧。
等晚上钱挣到手了,又活心了。
后来我学乖了,把我嫂子带上了,驮着她骑到小树林那啥也没看见。
又干了一星期,然后回饭店刷碗去了。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当时看到的是什么。
这件事情说出来,大多数人都不相信,但
参考:
我这
参考:
德国奔驰汽车公司自我国建国以來,30多年才共向我国出口了数百辆汽车。
80年代初,奔驰汽车公司破天荒共向我国出口了2000多辆重型汽车,是我申请了项目、签了约和履行了合同。
第一份合同谈了15天,每天从早晨谈到深夜。
由于责任重大,有一次装船我三天三夜没睡觉。
到第四天船走了,我还一点都不睏。
衷心感谢一级一级又一级的领导对我的信任。
参考:
第一次在
参考:
在我很小的时候,现在回想一下,大概应该是六、七岁的时候吧,有一次跟着父母去看望父亲的一个战友。
这个叔叔当时是在父亲所在单位的一个下属部队工作。
这个部队驻扎的地方,是在离城市很远的一个小镇附近,当时的那个年代,交通十分不便,从我们住家的地方去那里得坐十多二十个小时的汽车。
等我们到了那个小镇,下车后开始步行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对这个地方非常的熟悉,于是我给父母说我来过这里。
可我父母却说我胡说八道,就连他们都是第一次去那里,我怎么可能去过?
我告诉父母,再往前走不远,就会有一座石桥,过了石桥往右一转,就有一个很大的大院,大院的墙是那种用白色石灰粉刷过的砖墙,大院的门口有一对石狮子。
进大门的右边有一棵很粗的白果树。
除了前院以外,穿过大院里的正厅,还可以来到一个后院。
后院的正中间摆放着一口大石缸,石缸里随时都装满了水。
后院里除了正对前厅的屋子以外,左右两边各有一排厢房。
我就在左边的一间厢房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房间的窗户是那种雕花格子窗,屋里的床和家具也全是雕了花的,晚上我就睡在那里,白天就喜欢在前院的那棵白果树下玩,有时还会爬上这棵树去掏鸟窝。
我父母训斥我,说我越说越不像话了,我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单独一
到了父亲的战友家后,有一次这个叔叔带我们到镇上逛街,走到这座大院门口,这个叔叔还带我们进大院里面去转了一圈。
依稀记得,当时这个大院是个区公所?
或者是某级革委会的所在地。
父亲的战友介绍说,这个大院以前是个地主大院,解放后被政府没收了,成为了一个区级政府所在地。
进大门以后,大院的右边果然看到一棵高大的银杏树。
但是,除了这棵树以外,其它地方又似乎与我记忆中的场景不太一样。
穿过正厅进入后院,后院的正中间也确实是有一口装满水的大石缸。
但是两边的厢房却是一些办公室,窗户也不是什么雕花格子窗,就是一些普通的玻璃窗,这与我记忆中的样子大相径庭。
不过,院子里的总体布局与我记忆中的样子还是基本一致的,因此我仍然坚持说我肯定是来过这里的,而且还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我父亲是个老军人,为人十分正统,见我坚持说以前来过这个地方,就训斥我,说我撒谎。
因为在此之前,要么我一直跟着外婆在农村老家,要么一直和父母在一起,从来就没有单独离开过长辈的身边。
当时他们也想过,是不是以前外婆带我来过?
又或者是其他哪个长辈带我来过?
但后来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因为这个地方与我外婆的老家根本就不在一个方向上,我外婆不可能带我来这里。
而如果说是其他什么外人带我来过这里,也是不可能的。
因为从我们家到这个地方,就算是不住在这里,仅仅是路途上的一去一来,至少也得两三天时间。
可在那个年龄段,我又的确从来就没有跟其他人外出这么久过。
我父母追问我,如果我确实是来过这里,那么是跟哪个大人来的?
可我又实在是想不起来是跟谁来的啦。
因此,我父母就一直断定是我编造的谎言,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觉得特别委屈!
参考:
说出来,大家肯定说
在九十年代初,三伏天很热,我靠平房廠开的窗下睡觉,天亮了,就觉得右肩膀酸痛。
我知道是着凉了。
贴了风湿膏,不好也不坏,天天上班种地带孩子,一忙呼,也忘了痛。
从此,只要阴天,累了,天凉,不是肩膀发沉就是那一块发麻不得劲。
再到后来,这点凉气,我说是邪气,一直在我身上就没走,想什么时候不得劲就什么时候不得劲,满身串的感觉。
我就哪里发沉发胀就用拨罐拨,拨的皮肤发紫就舒服轻松了,比吃药贴药膏来得快。
但是,有一天,我觉得咽东西有点噎,胃有点胀,也没当回事。
我这人有个毛病,无论哪不得劲,只要能吃能喝能睡,我不找医生看病。
我家屋里有两层楼梯,每层登八层楼梯,越层,这天,我还没吃饭,上楼时却感觉有块像吃过的煮玉米,啃完的那个圆圆一截的,我们叫玉米亭子,也像一截小木棍子在食道里往喉咙上窜,我登楼梯弯腰有点爬行状,这个东西随着我弯腰前倾要从嗓子眼儿里窜出来,不疼,停下,就没感觉,站平了也没感觉,只要上楼梯,这个有点硬却不疼的东西就想从嗓子眼里出来。
因为不疼,能吃能喝能睡,我就不去医院,我胆大,二十年的糖友,讨厌去医院。
我想想很邪呼,三年前的事了,现在想想那个症状还感觉像昨天发生的。
一段儿,一截木棍子,在食道到嗓子眼这,随着爬楼梯的倾邪度,上来下去。
这证状断断续续有月余,我也查医药书和资料,好像高血糖造成神经病变。
爱人让我去医院拍片检查,自我感觉,应该是当年那点凉邪之气在作怪。
没去检查,后来再也没犯。
参考:
一个老和尚给我们家的评语:生活平平淡淡,有钱就有事儿!有事儿就有钱。
去年10月1过完,送孩子去学校。
往回走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带着一丝不舍。
快到家时,突然从盲区处蹿出一条黄狗。
我本能地将刹车踩死,还是晚了,就听当的一声。
我不由心情一沉,赶紧下车查看,竟然什么都没有。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我爸属狗,是不是他老人家出什么事了呀!第二天,消息传来,我爸不舒服,无缘无故发火,无缘无故哭泣。
可就是检查不出问题。
后来人们说,不如找个大仙儿看看吧!去了两次,还真就好了。
别人都说他是装的。
老人家跟我哭诉:“我不是装的,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想发火,从打心底难过,浑身难受。
”我安慰他:“我知道,我比你还早一天就知道了会有这事儿发生的。
”三天后,我的车头左侧开始出现斑斑污渍,越来越浓,越来越多。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是血渍。
我的心里又开始惴惴不安。
我打电话给父母问候平安。
父母很高兴:我爸凑热闹买彩票,中了一万多奖金。
我口头上说是好事!可心里总有不详的预感。
半个月过去了,我爸住院了 ,刚开始按照脑梗输的液,血压就是控制不下来。
最后会诊,发现左眼眼底黄斑变性,右眼白内障。
县医院不敢治。
熟人介绍去了天津眼科医院,说那里是最好的治疗眼病的地方。
到了天津,血压是控制住了。
大夫说:黄斑变性必须打激光控制病情。
白内障得等黄斑变性稳定以后才能做手术。
就这样,一个月去一次,去了三次,眼底总算是平稳了。
大夫说:疫情严重,就不用来了。
快过年了,父亲又给我打电话说:“再带我去一次天津吧!”我问:“又厉害了吗?
”父亲说:“不是,我算了一笔账,这来来回回花了八千多了,再去一次这一万多奖金就都花进去了。
也问问大夫到底怎么样了!省得过年不消停。
”到了医院,大夫给的结果是:眼底黄斑变性基本控制住了,不用再治了。
白内障竟然自己吸收回去了大部分,暂时不适合做手术了。
继续观察就可以了。
回到家,我爸苦笑着说:“真是有钱就有事儿呀!钱花完了,病也好了!早知道这样,这个奖宁可不中!少受半年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