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界历史上李伯祥有哪些故事

相声历史上被誉为功夫最扎实,台风稳如泰山的赵佩茹,却教出了两个台风火爆,甚至可能是最火爆的徒弟。
一个是快嘴李伯祥,一个是专门炸场子的高英培,这两人在巅峰时期,都可以称得上是现场无敌,就没有他们点不燃的观众。
但二老炸场子的方式又有所不同,高英培先生是生理原因,取了眼镜整个世界就是马赛克,所以演出的时候什么顾忌都没有,怎么热闹怎么来。
这属于反“把点开活”,结果意外成了火档。
而李伯祥则是比较传统的使法,把握观众情绪,即时调整状态,把现挂和死纲死口完美结合,成就了现场无敌的火爆效果。
李伯祥的天赋在相声史上也算是一等一的,否则也不会被冠以“小神童”之名了,平均两天就能背一段贯口,而且背下来之后就不会忘。
六岁的他就能跟李洁尘一起,给晨光茶社演揭幕活。
自己脑子好就算了,能耐还是三个神级牛人手把手教的,这种配置想不行也没机会。
亲爹李洁尘,师父赵佩茹,干爹刘宝瑞~熟悉老李的都知道,他童年时候被各种虐待的过往,尤其是干爹刘宝瑞跟老爷子一起躺床上抽大烟,让他杵那里背贯口,背错了直接一脚踹门外边去。
本来李伯祥以为自己被干爹虐了,老爷子一定会跟刘宝瑞打起来,结果哭着进屋才看见,李老道正在唯唯诺诺的感谢师哥,给自己儿子赏饭吃。
老李后来学得合勒,不是为了儿子别扭,而是为了报复刘宝瑞,结果神功大成之后,刘宝瑞却没了,弄得老李非常郁闷加懊悔。
对于李伯祥的风格,喜欢的会惊为天人,速度快不说,老李的记忆力堪称电脑一般,到了哪个地方,直接就能把当地的地名全部背下来,改编成贯口给当地人展示。
本乡本土的人听了情绪直接登顶,这就算是把点开活的极致展示了,可惜前提是你得有老李那种近乎于BT的记忆力才行。
不喜欢他的呢觉得李伯祥太咋呼,贯口太赶节奏上有所欠缺,每个词中间缝太小,而且老李还有给贯口助跑的零碎,也是他被人诟病的重要原因之一。
蒸羊羔~蒸羊羔蒸熊掌~~~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babababa而且盲目追求火爆效果,恨不能让每一个节骨眼都是爆炸效果,这也让老李的活缺少起伏,全是炸点就等于没有炸点。
这跟稳重求亮点的马派相声相比,老李确实浮躁了一些。
如果马三立马志明的贯口是高级跑车,既有面儿也有档次,坐着还舒服。
那么老李的贯口就是高铁,速度快但却没法细品沿途的风景。
另一位炒作大宗师的贯口就是窜稀,听完了一脑子都是马赛克。
之所以坊间会传闻李伯祥跟马三立马志明父子的矛盾,就是这种风格上的冲突所致。
当偏温的马三立攒底,火爆无比的李伯祥压轴,那么结果就是观众情绪被老李透支,马三立上场的时候就只剩泥了。
而马志明跟马三立不一样,这位属于性如烈火,而且也是讲究“卖”的主儿,跟老李全靠嘴上功夫不同,马志明还有武花脸底子,那是大身上配合一通使,最后把李伯祥的大轴也给抢了。
当然了,两人虽然有这么一些不睦的传闻,但至少在明面上,老李不会像某人一样到处散布私货骂大街。
即使侯耀华想要给老李少马栓对,李伯祥依然云淡风轻的划过去,值当没那么回事儿。
可惜老李这一身能耐,没有找到一个正经八百的传承人,两个儿子都不是这块料,天赋平平也没个好相。
王平英年早逝,戴志诚郑健都有天赋,可惜后续发展不力,也都沦为路人了。
李伯祥隐退之后,再无高铁版贯口,五大名旦也少了李大白话旦~~
参考:
李伯祥先生,相声名家、赵佩茹的高足、中国曲坛的不老松、相声表演艺术家、其父相声名家李洁尘,“李杜黄金搭档”:李伯祥、杜国芝,绰号“李大白话旦”、“李快嘴”,艺名“小神童”、被誉为“小老艺人”、相声大家。
规规矩矩做人、认认真真说相声。
--李伯祥众所周知,相声是一门起源于我国北方的曲艺品种,在如今的相声界里有这么一个能人,他不仅对北方的曲艺了如指掌,而且对南方的曲艺也颇有研究,他就是我们今天要向您介绍的笑星:李伯祥。
因为他们相声四门功课,说、学、逗丶唱,后来,他年轻的时候嗓音还是不错的,能唱几句,你比方说学京剧、学杨宝森,他也挺喜欢越剧,也挺喜欢苏州评弹。
(当时采访现场他模仿表演了一段)有点像吧,蒋调,虽然学得不像,最多四分之八,数学上叫假分数。
可说起他最拿手的还得数他的本行-相声,他的特点实在是鲜明不过,您就注意他那张嘴,就足可以把您乐坏了。
他这说话的快劲称得上是远近驰名。
我(他)们相声还有一样,都能丢掉、不能丢掉“说\",说、学、逗、唱就好像一棵大树,“说”它是主干,其他是唱啊、学啊、逗啊、表啊、演啊,但是这些都在这棵主干上去发挥,要是离开它可不行,他认为他自己说话比较快,不啰嗦、简练,你能听得明白,他们叫快。
另外,他演的相声比较火爆,就哪怕一个茶杯的事情他也能把他(它)是说得活灵活现,自己这是举个例子,非常火爆,快、爆,另外他不拖泥带水,他们界里人讲话,界内人、就是脆、不黏糊。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自己今天说的这个贯口是这样的气力,我今天说这个笑料、滑稽,他们叫包袱,你们听完了笑了,明天到这个时候,自己再演这个,如果不遇见特殊情况的话,还要你笑、准。
所以他自己认为自己说相声四个字,也是总结那些老先生的,他们的优点自己把他拿来主义,吸收到自己的身上,快、爆、脆、准。
这嘴一快呀,脑子就不一定能跟得上,因此就很容易忘词。
当我们问起这茬事时,李伯祥的回答倒也显得很坦然,没什么遮遮掩掩的。
他向我们坦白了小时候的忘词经历。
这个忘词啊,他记得在他成年以后就很少有这种现象,小的时候有。
自己究竟是个小孩儿啊,记不住这么多的词啊,有时候到台上一忘,就很害怕。
害怕什么呢,打,自己这么讲自己今天不是提倡这个教徒弟教学要打,那是一种好像不大太科学的,但是在过去想不起别的方法,他的爸爸就跟他讲,你要在台上演出,第一遍忘了不打你,第二遍忘了也不打你、警告你,第三遍那就要打了。
往往有这种很尴尬的事情,很害怕,那么回家他爸爸还不打他,半夜里打怕吵街坊邻居睡觉,第二天早晨六、七点钟掀被窝、打屁股,就是臀部啊,拿鞋底、开锅烂,只要他一回家他就哆嗦,怕第二天早上起来暴打臀部。
成年以后,就是说忘词在他的记忆当中很少很少,就是忘的话、他能想办法,能弥补过来。
很多相声表演都把笑的元素献给了喜爱他们的观众,而自己的家人却没有享受到多少欢乐,可是李伯祥却不一样,他在生活中同样也很幽默,常常逗得家人开怀大笑。
那得捕捉时机,如果说要是遇见了这种笑话,他们的脑子很快,即兴一捕捉就能够变成一个笑话。
遇到这种笑料了,我们相声演员要抓而不放,不仅在舞台上,平常要有这种幽默感,咱们中国人最需要的就是幽默,他在家里有的时候、平常遇见类似这样机会,也是不会将它放过的。
除了相声,李伯祥还爱看足球、听京剧,这构成了他业余生活的最大嗜好。
他喜欢唱京剧,你们南方有孙正阳,可不得了、上海,那是滑稽得不得了,他叫他演那个小丑、演个彩婆子,自己说
我往这里一坐的时候,我得和这个锣鼓配到一块去,我必须得会,“仓才仓才才仓\",得懂这个,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有时候你坐不好啊、它就难受。
“仓才才仓”掉下去了,这就不好听,你得听这个锣鼓经掐这个尺寸,也就是说和开汽车的司机一样要会穿档(子)、掐尺寸,你看刚才就不好看,没坐对啊,或者是你先坐后答也不行,“仓才才 仓\",你这多难听啊,那就得和它一起,我去老太婆也好、或者去个老生也好,“仓才才仓啷才才 仓”,就这么一点,他这个京剧的功夫比我(他)们相声还要难,他喜欢这个。
再有一个爱好,看足球、喜欢。
从五十年代他就看,他踢不了,踢过一回,踢了半天没踢进去,好容易那回踢进去了,队员给他个嘴巴,说他是叛徒,踢自己大门里去了,那这不是开玩笑吗。
喜欢看足球、喜欢听京剧。
有人问他,老李、李伯祥,你说说、什么是你最大的享受,因为人各自有各的审美观,有的喜欢喝茶是享受,有的跳舞是享受,他说我最喜欢、最大的乐趣享受就是看巴西人踢足球,听京剧、听杨宝森先生的《洪羊洞》,这就是自己最大最大的享受。
李伯祥的家庭是幸福美满的,谈到自己的爱人、李伯祥立马放言很漂亮,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把自己的骄傲之情全都写在了脸上,至于如何漂亮,他说就算用四个好莱坞明星跟他换他都不干,您瞧、在镜头面前他迫不及待地推出自己的爱人。
自己老伴长得很漂亮啊,来,咱们跟观众见个面。
虽然自己配不上她,但我(他)们老夫人又白又胖、脑门发亮。
那个时候他父亲母亲有病,他一天到晚说相声,自己不会做饭。
那个时候他夫人刚刚十八岁就帮助他的家庭、为了他当时就牺牲了其他的工作,在他家里给他的父母以服侍,生了孩子又要照顾他的孩子、又要给他做饭,就当了他的后勤部长。
他自己这些年来家里头多亏了他的老夫人。
话说当时他们采访了李伯祥他,他说:“《中国名人名家》这个栏目读者也好、观众也好、朋友也好,包括咱们上海的电视观众也好,其他的电视观众也好,你们给自己这么跟大家见面的机会、说话的机会,自己非常感谢,将来有机会自己到你们这个在座的观众有关的单位,自己多给你们说段相声,让你们笑一笑,顺便呢就是说祝大家健康长寿、生活富裕、住房宽敞,并祝广大的观众读者们多长工资、一步到位。

参考:
九十年代初李老师在我们单位礼堂说相声,感觉老人家头脑清楚,赶板夺字,妙语连珠,印象太深刻了,感谢李老师,祝老人家吉祥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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