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油诗和诗的界限在哪里

打油诗和诗的界限在哪里?
比如: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他就是诗, 可是你如果改成了: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婆娘。
它就成了打油诗。
那么诗和打油诗的界限在哪里?
首先我们确定一点,打油诗也是诗。
那么我们要如何区别打油诗呢?
这也就是
诗的特征我们就不说了,即可高雅大情怀,又可悲伤小情调,好像并没有什么不适诗歌不适合表达的,为何又多出一个“打油诗”的类别呢?
打油诗有哪些特征,我们罗列几首出来和一般诗歌进行对比,看能否找出不同。
首先看打油诗宗师张打油的开山之作:咏雪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还有诗僧王梵志的关于“土馒头”的诗:王梵志:馒头诗城外土馒头,馅草在城里。
一人吃一个,莫嫌没滋味。
近代打油诗之王张宗昌司令的一些打油诗:咏雪什么东西天上飞,东一堆来西一堆。
莫非玉皇盖金殿,筛石灰呀筛石灰。
我们大致可以看出打油诗的特点无非是:通俗,诙谐,机心。
其实我们从写法结构上是无法区分打油诗的,我们只能从语言的浅白上来做出判断,但是打油诗虽然不避俚俗粗陋,却有一种流于表面的幽默,甚至还有机巧的灵思。
而幽默诙谐和机心其实和绝句律诗并没有什么差别(写苦情的除外),那么就只有从通俗上来辨别了。
说简单些:一字改半天,捻断数根须的就不算;
俚语俗腔开口即来,人人一听就懂,并且会心一笑的基本上就是这个路数了。
打油诗也不简单,要有灵机一动,要有幽默诙谐,才能是众口相传。
而流俗正是打油诗和诗的最大区别,但是这个区别的界限是模糊的,随着社会变化的,雅俗也是在不断转换变化的,这种东西没有一个成文的标杆理出来,全靠老百姓心里的那杆秤。
无非就是意境与文笔。
其实这也就是写诗最基本的东西,还是那句话,打油诗和好诗没有诗体之分,只有雅正和流俗的区别。
有很多东西,一旦真正高雅起来,就没有了。
像二人转一样,上了大雅之堂,就没人看了。
打油诗也差不多,你要真把他整精致、高端了,他就不是打油诗了。
一家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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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
笔者作为编辑,经常收到许多诗歌爱好者写的诗,这其中就有些诗是打油诗。
打油诗确实曾被定义为旧体诗的一种。
但是,随着诗歌的发展,打油诗的核心特征也会大量在现代诗歌中出现,人们的认识也会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这时再把打油诗的概念限定在旧体诗中就妥了。
今天,若从更全面的角度看,打油诗也可以是现代诗歌,不仅是旧体诗。
至于打油诗和非打油诗间,则感觉过度通俗特别是俚俗的就是打油诗,感觉不过度通俗尤其高雅的就不是打油诗。
两者之间同样也存在模糊地带。

参考:
打油诗是∵唐朝诗人張打油在赏雪景时,即兴咏雪“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这首咏雪很快被传送,不管是谁都可伩口拈来,有的人仿照此种格式创诗,慢慢形成了一种诗体,.由于原创是张打油,所以命名为打油诗。
从上述可见,打油诗是一种结构简单,用词朴素,形意传神的诗体。
而诗是移情入景,万物有灵,意境高远,言犹不尽,在有限的篇幅中蕴藉无限的内容,常常引人遐想余味不散。
如风吹荷叶中诗人笔下是感性的[风吻荷香]。
再如佳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等等。
由此可见,打油诗和诗的界限就在于;
打油诗简单直朴,自由,大众化。
而诗夸張,联想,真实又梦胧,欲露又掩,十分令人陶醉!
参考:

我们常见的打油诗有古体诗体裁的、有近体诗体裁的,还有自由诗体裁的。
现以近体诗中的绝句和绝句体裁的打油诗作比较,以点带面来分析打油诗和诗的界限。
一、诗(古体诗和自由诗除外)在平仄上要求严格,但打油诗不太注意。
1、以五言绝句为例,诗(古体诗和自由诗除外)的平仄必须按标准句式来写,任何的近体诗都是这四种标准句式的排列组合。
这四种基本句式即:平平仄仄平 仄仄平平仄平平平仄仄 仄仄仄平平 (七言在五言前加两个相同的相反平仄)古人使用这四种基本句式来写绝句时,虽然也可以有变动,但基本秉承一三不论,二四五分明的原则。
意即写绝句时,一句诗里面,除了第一个字和第三个字可以不论平仄以外,其他的都要严格按照平仄的规定来写。
以王之涣的《登鹳雀楼》为例: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这首诗的平仄为:仄仄平平仄 平平仄仄平 (“白”为古入声字)仄平平仄仄 仄仄仄平平 (“一”为古入声字)这首诗除了第三句的第一个字,基本上都是严格按照字与字平仄相间,句与句平仄相对的原则来写的。
2、以五言打油诗为例,打油诗平仄自由。
以张打油的《咏雪》为例: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这首诗的平仄为:平仄仄仄仄 仄仄仄平平 (“黑”为古入声字)仄仄平仄仄,仄仄平仄仄 (“白”为古入声字)从这首打油诗可以看出,这首诗是字与字之间不讲平仄相间,句与句之间不讲平仄相对。
二、诗在押韵上要求严格(自由诗相对宽松一点),但打油诗不太注意押韵。
仍然以王之涣的《登鹳雀楼》和张打油的《咏雪》为例,王之涣的《登鹳雀楼》第二句、第四句入韵,“流”、“楼”押韵,都是平声韵(绝句只能押平声韵)。
张打油的《咏雪》的第一句、第二句、第四句入韵,“统”、“窿”、“肿”押韵,其中“统”、“肿”是仄声韵,在绝句中属于押韵大忌,不仅如此,“窿”还是一个平声。
所以,《咏雪》这首打油诗在押韵上只讲韵同,但在平仄上完全不讲究。
再以王梵志的打油诗《馒头诗》为例:城外土馒头,馅草在城里。
一人吃一个,莫嫌没滋味。
从这首诗每一句的最后一个字看来,“头”、“里”、“个”、“味”四个字之间是不押韵的。
这就更说明打油诗不太讲究押韵。
三、诗在遣词造句上多要求用词典雅脱俗,但打油诗不太注意,用词多平白俗俚。
1、人们写诗时,用词多典雅秀奇、清新脱俗。
比如,写诗时称兄弟不叫“兄弟”,而叫“棠棣”,称荷花不叫“荷花”而叫“菡萏”,多喜欢用代称等修辞手法。
如古代咏菊,一般诗中很少直接出现“菊花”这个称谓,如宋代范成大的《重阳后菊花》:寂寞东篱湿露华,依前金屋照泥沙。
世情几女无高韵,只看重阳一日花。
宋代陆游的《九月十二日折菊》:黄花芬芬绝世奇,重阳错把配萸技。
开迟愈见凌霜操,堪笑儿童道过时。
这两首诗都是在咏菊花,但是一个以“东篱’代称菊花,一个以”黄花“代称菊花。
2、人们写打油诗时则刚刚相反,句意一般追求平白,用词多俗言俚语,甚至不乏粗俗之词。
如张宗昌的《咏雪》:什么东西天上飞,东一堆来西一堆。
莫非玉皇盖金殿,筛石灰呀筛石灰。
再如:仿佛昨天才恋爱,转眼青春就不在。
当年那个万人迷,如今已成老太太。
打油诗在表达上比较喜欢直白,因为直白才有诙谐、幽默的效果。
四、诗在意境上追求模糊,而打油诗的意境则非常直白。
1、诗非常讲究意境,尤其注意意境的模糊性,喜欢塑造一种朦胧美,任人想象。
如《画》: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
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从这首诗的四句话来看,每一句都在写自然山水,但是仔细琢磨,山色分明,但流水却无声;
花开四季,鸟却不怕人。
人们只有从“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的反常中琢磨才会知道这首诗写的是一幅山水花鸟风景画。
2、与诗不一样,打油诗虽然也勾画意境,但意境大多非常直白,读完了人们就明白了,不用想象。
如《咏塔》:远看石塔黑乎乎,上面细来下面粗。
有朝一日翻过来,下面细来上面粗。
再如朱元璋(相传)的《金鸡报晓》:鸡叫一声撅一撅,鸡叫两声撅两撅。
三声唤出扶桑日,扫败残星与晓月。

古体诗和自由诗不太讲究严格的平仄,但是押韵和遣词造句还是比较注意的,在诗歌意境的塑造上也非常讲究。
古体诗和自由诗体裁的打油诗和古体诗、自由诗的界限,莫过于这三个方面。
由于
首先打油诗也是诗。
是诗就有诗的全面特征。
凝练、有音韵、有意象、有跳跃、有张力、有思想、有诗性语言。
这些是与非打油诗的共同特点。
许多人认为诗必须有平仄、韵律、对仗等格式,那是片面的。
只有近体诗,绝句和律诗才要求格律。
古体诗(包括打油诗)和新诗不要求格律,但要求有韵律。
韵律不只是押韵,关键在律,律就是节律、旋律、思想和建筑的起伏等节奏(详见我主页文章)。
古体诗不讲平仄,只讲押韵。
这是网人争论的焦点。
和新诗一样,其节奏在句子中的律只能是作者通过音节、音顿(步)等感知。
尤其是新诗的音乐性,根本没建立起来。
这样,只有靠押韵决定是不是诗。
不押韵的古诗和新诗都不是诗。
现在新诗基本不押韵,多半不是诗。
新诗打油诗较少,也是可以有的。
但更多的打油诗是古体诗,打油诗就是古体诗中一个滑稽小品。
打油诗主要是通俗,不雅,语言诙谐更流畅。
从诗的要素上,不够凝练、张力较小、自由、跳跃较小。
在许多情况下,很难区分打油诗与古体诗,因为通俗的尺度不好把握。
少小多才学,平生志气高,别人怀宝剑,我有笔如刀。
你说这是古体非打油诗,还是打油诗?
顺口溜押韵,但更不凝练、跳跃更小,不是诗。
许多儿歌就是顺口溜。
大雨哗哗下,北京来电话,让我去当兵,我还未长大。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未打到,打只小松鼠。
这些都押韵,但语言松散、通俗、无张力。
好了,今人对诗学理论的缺乏,导致了一次次网上口水战,不是坏事。
荧石的主页上有诗论百余篇,你们要的答案都有。
关键我已完善了新诗的音乐性,这就是新乐诗的由来。

参考:
打油诗只要押韵就行,不受格律、字数、平仄、意境等的限制。
好学易懂,近似顺口溜。

参考:
《美诗如水,形态百千》水化百态人间游,雾雨冰雪各颜貌;
或顺时势固聚流,或变形体漫卷飘;
或积成多为江海,或散减少透泼浇;
为是平凡到处有,普通常见多时候;
世界却因我到来,生机勃勃万物娇。
《海龟》岸上颇笨拙,入海却灵活;
万物皆出色,只要领域合。
《苍穹》苍穹大如罩,万物在里头;
蓝天靓阔辽,云儿飘悠悠;
阳光照明媚,清风拂温柔;
争辉斗艳娇,银河亿星斗不愿苍天老,岁月爱眼眸;
故挥一挥手,赐福美永久。

参考:
作诗不离赋比兴,格律用字更求精。
命题作文多用典,睹物打油少子云。
阳春白雪离别恨,黄狗黑井嬉笑吟。
新诗洋洋数百字,顺口八行已抒情。

参考:
看到这个题目,茶座君颇有感触,答主也是个爱舞文弄墨之人,平时有事没事胡诌几句,发发朋友圈乐呵一番,被老婆笑称“歪诗”。
其实很多就是打油诗。
2012年北京大雨,一片泽国,淹死数人。
打油云:帝都一夜雨,浩荡出平湖。
天堂可安好,从此屁捐无。
考驾照海上生明月,练车正当时。
不堪蚊子咬,作首打油诗。
某次自嘲:读《散宜生诗》,再油吟成四六漫成痴,犹忆三五少年时。
凡事浅尝终辄止,向来不意且裁诗。
羞云而立何曾立,子语知之更乐之。
一箪一瓢居陋巷,贤哉回也是吾师。
有人评价说这油打得不低了。
茶座君有点惶恐,自嘲罢了。
新近的《行香子·读老同学朋友圈鸡汤,叹完美人生》:路行万里、诗作千行。
阅人百、胜负几桩。
知己三五、儿女成双。
有书一卷、妻一个、酒一缸。
脂须减半,性避乖张。
谢今生,福我高堂。
坐观云起,竹涧焚香。
恰墨正酣、琴鸣久、曲流觞。
不管是否打油,是否水平高低,外人喷也好,赞也罢,都是自己乐呵作品,贵在真实。

比如“办个手续满厂跑,张口只想把人咬。
刚在西头签了字,盖章要往东边找。
”把办证的艰辛写得活灵活现。
不信,我们可以和打油诗的开山鼻祖切磋一下:江天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作者叫张打油,因此有了打油诗得名的由来。
该诗写的是雪,凡有过大雪纷飞经历的人,想必读完后会会心一笑,无不称赞其形象。
我们稍稍分析下打油诗,不难发现,创作打油诗,不要讲太多的格律,也不要什么优美的意境,更不要求“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只要稍稍押韵即可。
但也不是什么不管,至少要博君一乐,形象、诙谐是它的本职特征,否则,不能叫打油诗,只能叫钱钟书所说的“押韵的文件”,或者说披着“诗词外衣的标语”。
正因有这样的特质,打油诗堪称屌丝的吐槽神器。
至于还有人说如何写好打油诗?
回答是:写打油诗,还要费力地学吗?
根本就不要啊,它本身就是屌丝特质,在诗词里不登大雅之堂,适合自嘲、自黑、各种吐槽,只要稍稍押韵,掌握点平仄保证读起来朗朗上口就万事大吉了。
如果能做到像鲁迅的杂文那样“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岂不是顶级的顶级水平了么?
难道你还想凭借几首打油诗“立言”乃至“为万事开太平”?
但我看
还是举个例子吧,把前面那首鼻祖打油诗跟柳宗元的《江雪》比一比看看。
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同样是写雪,都是二十字,为什么后者能成千古绝唱,入选各种唐诗选本、小学语文课本呢?
一是意境。
江、天、雪、人浑融的意境,给人深深的美感。
《江天笼统》诗只有形象,没有意境。
二是人格精神。
一切文学皆是人学,渔翁独钓江雪的精神,这是怎样一种人生担当呢?
难道不能联想到屈原的众人皆醉我独醒?
一个孤独但又伟岸的渔夫形象是不是浮现在我们眼前?
而《江天笼统》诗只看到雪,除了惊讶雪之大,看不到诗背后的人格精神。
所以,同样是写雪,同样是二十字,后者我们却能发掘出更多无穷无尽的东西。
这就是唐代的理论家司空
至于语言的韵味更加不用说。
也因此,作者总觉的自己的打油诗“不如意”也就不难理解了。
如果硬要问如何写好打油诗,请放过它吧,它承载不了那么大的内涵。
那如果是如何写好古典诗词呢?
题目太大,三言两句讲不清,我也不敢说怎么写。
如果请教牛人,想必回答不外乎是:多学、多读、多作。
此外,更重要的是积累情感、积累体验。
正如放翁所云“汝果欲学诗,工夫在诗外。
”最后,来个彩蛋:聂绀弩《散宜生诗》。
聂绀弩鲁迅之后写嬉笑怒骂的杂文的好手,后来半路出家搞起旧体诗词,依然不改本色:反省时做只道生虚五十载,谁知咎犯百千桩。
伸长八尺灵官殿,大喝一声白虎堂.天若有头砍当怕,地虽无底揭也慌。
何人万缕青丝发,不为昭关一夜霜。
搓草绳草创文章费琢磨,掌上膝上正反搓。
一双两好缠绵久,百转千回缱绻多。
能将此草绳搓紧,泥里机车定可拖。
天涯此刻怜枯草,堪与罗裙一系么。
柬周婆(按:聂的夫人)龙江打水虎林樵,龙虎风云一担挑。
邈矣双飞梁上燕,苍然一树雪中蕉。
大风背草穿荒径,细雨推车上小桥。
老始风流君莫笑,好诗端在夕阳锹。
女乘务员长身制服袖尤长,叫卖新刊北大荒。
主席诗词歌宛转,人民日报诵铿锵。
口中白字捎三二,头上黄毛辫一双。
两颊通红愁冻破,厢中乘客浴春光。
在现代环境中,旧体诗词已缺乏唐宋时期被国人发扬光大的气候,但也很欣喜地看到,仍有许许多多志同道合的人对古典诗词一往情深,网络上也有很多高手,
小 结茶座君认为,一首好诗,有两个标准,而且缺一不可:一是人的标准。
一切文学是人学。
归根到底,文艺是为人服务的。
不反映人的情感、精神或者志向的,是垃圾。
越是好的作品,越能从中体会到强烈的人文关怀。
二是美的标准。
一首诗如果不能给人以美感,不能让人体验到其中的诗美,不能称为诗,至少不是好诗。
对于旧体诗词而言,它的美就是意境。

参考:
正宗的打油诗也是要按格律.平仄.字数来写的。
但打油诗可以写出幽默.诙谐和滑稽,可以用土语.俗语和白话,也可以重复使用字词。
一首好的打油诗必然是中规中矩,在蕴含思想性.艺术性基础上,饱含性趣和韵味,让人如食大餐,乐趣斐然。
如同古代.近代诗词一样,很多人写作时愿意创新,不想受条条框框的约束,甚至达到标语口号式,让人无所适从或难以欣赏。
尽管思想性贴近时代大潮,但艺术性难从寻找。
改革开放确实为文学提供了新思路,文学和艺术的发展或许将出现多样性。

参考:

先上一首:讽“到此一游”诗清·孙维奇粉白墙上狗屁多,不成诗文不成歌。
如若是有真才学,为何当年不登科?这是什么诗?
再请欣赏李白的两首诗:题黄鹤楼一拳捶碎黄鹤楼,一脚踢翻鹦鹉洲。
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望天门山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
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哪首是打油诗呢?
一看就知吧!首先,我要说
我揣测一下
后世称这类出语俚俗、诙谐幽默、小巧有趣的诗为“打油诗”。
如果欲问打油诗和格律诗的区别,那么问题很清楚了,打油诗除了每句字数基本一致外,押韵、平仄比较宽泛,而格律诗字数平仄押韵非常严谨。
怎么说呢?
打油诗为大众化,通俗易懂,幽默诙谐,透着机智,格律诗高雅受众较小,曲高和寡。
但都是诗,各有特点。
好的打油诗和格律诗一样可以成为经典,代代相传,如:雪诗唐·张打油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春雨春雨贵如油,下得满街流。
跌倒解学士,笑煞一群牛。
竹笋焖肉诗宋·苏东坡无竹令人俗,无肉使人瘦,不俗又不瘦,竹笋焖猪肉。
欣赏了这么多,那么,朋友们是不是发现,打油诗也并非那么好写?
我认为,打油诗与格律诗并没有高下好坏之分,只有雅俗之分。
而雅俗可共赏。
多话就不说了,就作诗而言,除了有些高手出于自谦或自嘲说自己的诗为打油诗外,其实,好多所谓的诗与打油诗根本沾不上边,不过顺口溜罢了!而顺口溜也有顺口溜存在的道理,各人所喜,不必强求。
我认为:诗一定要求顺口,但顺口的不一定是诗!就我之写诗,永远在路上,唯有不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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