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站岗的时候都干过什么奇葩事情

索性复原好几年了,不妨回答你的这个问题。
我当初入伍时,心中带着对部队的憧憬,在解放军与武警之间,选择了后者,这也导致后期站岗执勤这工作,成了家常便饭。
武警没受改革之前,涵盖面很广,除了什么水电、黄金、交通、消防、森林、边防武警外、还有大家印象最深的维稳作战为主的内卫武警,当然,我又属于后者。
新兵三个月,步入军营的菜鸟们,需要在这段时间内,迅速提升自己的体能,增强纪律意识,还有一些装备的操作,也要迅速掌握。
拥有这些本领,我就意味着在后期的连队生活中,彻底助你不被那些老兵轻视,获得认可。
说到连队生活,它即是今后你在部队的全部生活,也是你开始实行站岗日的苦逼开始。
因为会有很大一部分菜鸟,在羽翼丰满后被分配到后勤、车队、机关、机动、连队中去开始生活。
嗯嗯,您又猜对了,我又属于后者。
我所在的连队负责一个看守所的看守任务,每天要面对监墙内的嫌疑人,看着他们每日只能活动在那一亩三分地,想想都会闷死。
执勤站岗的位置主要就是在哨岗上,不管白天或者黑夜,不管是严寒还是酷暑,从不断岗。
一班哨就是两小时,直挺挺的,腿还不带打弯儿,稍微有点偷懒,想动一动,监控室的班长马上在喊话器上一顿骂……这就算了,最主要的每天还要面临高强度的训练,擒敌术中的倒功、枪械课里的举枪练习、正步联系中的定姿、体能课中的五公里、四百米障碍,这些都是会累死人的课啊!操劳了一天,身心疲惫之余,还要担负看守保卫任务,这是多么的残酷,多么的磨炼人心啊!反正
接过哨后,现场呈现出“明月高悬挂头顶,一人一枪一斜影”的凄凉场景来。
这样的惨,不算是惨,怕的是冬日夜间的冷,夏季酷暑的炎,还有最重要的寂寞作伴,当然我和我的战友们,很多人选择在夜里对着监区唱歌,难听不要紧,反正人少的可怜,但监区内的嫌疑人们就受不住了,他们可是能听的真真切切。
据班长透露过,还有一些神人选择自己跟自己对话,这些都被值班室守着监控的班长偷听过呢。
在部队参与过站哨的小伙们还有一种本领,那就是立姿入梦,这个神级技能,我必须得好好吹嘘一下,就是因为身心疲惫,或者是半梦半醒的原因,很多人在还没坚持一个小时后,就彻底被睡魔打败,稍微有点毅力的,会时不时的给自己几巴掌,掐自己几下,要么就是吃点刺激食物来提神。
当然还有一种,那就是彻底沉沦,稍稍侧身将头脱离监控的范围,就开始闭目打盹,身体自然操持垂直于地面的姿势。
稍微坚持,就能撑到下哨……当然,在这里我还是属于最后一种……说了那么多,这些都是属于我的珍贵回忆啊!
参考:
? ? ?我们那时是通信站内岗,每个机房都有值夜班的战友们,我们大家都有个规矩,买宵夜由站岗的收起来,换岗时送到每个机房,站岗的也有一份,连长指导员排长都不知道这事,我们也怕被罚,那晚宵夜我藏好了,准备换岗时送上去,刚好换岗时战友过来,居然连长也跟在后面,交枪后,岗亭电话响了,偏偏是总机的女兵们等不急了,打了电话,我抢先一步接了,没等女兵战友说话,我就说:“刚换岗,马上上来打老鼠!”就挂了,然后向连长汇报总机机房有老鼠,女兵们怕,连长开玩笑的说了一句:“你上去了她们更怕!!”接着被连长“押”着,去通信大楼,还好战友们都机灵,总机女兵战友们还专门表现出了后怕的样子,向连长汇报老鼠被她们吓跑了,还让我意思一下去某个角落去看一下,我跟着连长下楼,连长直接把我带到监控室,让我看总机监控,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我最信任的兵,也有骗我的时候!”为了不拖累她们,我说我买了宵夜请战友们吃的,大家值夜班都有饿的时候,所以骗了连长,连长说:“都要凉了,快送上去!白天再说!”我跑步去了岗亭,把我那份给了站岗的兄弟,给大家送了上去!? ? ? ?第二天,下午体能活动结束,跟连长检讨自己,连长原谅了我!晚上新闻联播过后,司务长宣布每个值夜班和站夜岗的兵都提前去领泡面一桶和牛奶一瓶,连长也宣布严肃纪律,而且以后哪有老鼠让我去灭,大家哄笑着!? ? ? ? 现在回忆起来那个大家庭多么温馨,聚会时,跟那几个女战友都回忆起这一段,我们改变了我们连晚上饿肚子的日子!? ? ? ?可惜的是在我留言簿上签名战友的连长再也见不到了,保护新兵的投弹牺牲,连自己儿子出生都没看到就走了,退役那天分别就是永别,我的好大哥,来世你还是我连长!我还是你的兵!
参考:
第一次站岗?
因为我们到部队时,老兵已经回家,连队人手不够,下连队第一夜就被安排站十二点的岗,真是提心吊胆的,一直记得当天的口令是:邮电。
真不知道一个小时怎么过来的。

参考:
我原在武警部队服役,站岗的奇葩事还真不少,给大家说一说。
一是诡异的快步走闹钟。
当兵的时间那段日子最苦?
都知道是新兵营。
每天早六点至晚十点,十多个小时的训练学习真是累人,能端端正正坐着看一场老电影都是奢侈的享受。
每晚以排为单位还要排一小时夜间巡逻哨。
大冬天的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就被上一班的叫起的滋味真不好受。
某天早上,站五点钟这班岗的新兵按惯例05:55叫起了值班,值班六点整吹起床哨,完了一看不对才五点整。
把哨兵叫来一看他用的闹钟是六点,出鬼了?
哨兵因为新训时不准戴手表,是共用一个闹钟。
可能是当晚夜岗的某个或某几个新兵耍了小聪明,为了多睡会觉把闹钟拔快了。
估计是多人作案一人拔快了十几分钟,原本以为就自己聪明,没想到人家也不傻。
哈哈,反正后来没查出结果。
再说下我们一位来自潮汕的班长,人长得短小精干,一米六多,一百一十多斤,看着个头不大,衣服一脱全是肌肉,比得过健美先生了。
这个班长特别爱上下半夜的营区流动哨。
一小时的时间,人家是步行巡逻,他是营区狂奔,还边跑边练下拳脚。
这身肌肉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后来一次带队外出跑五公里,一个二货在队例外喊一二一,他上前制止也不听,结果一脚就一脚,把那货送进了医院。
班长和部队赔偿了医疗费两万多。
人材唉!快要退伍的老兵是不安排站岗的。
有人看士兵突击老白他们提前退役大哭说好假。
我说说自己在部队的最后几小时。
因为是机关兵有一年多没站岗了,临走那天半夜起床把单人宿舍整得干干净净,再到大门岗站一小时岗。
这是我军旅生涯为祖国站的最后一班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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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
第一次站岗在新兵连,本来开始新兵不用站岗,可是老兵人少,那天下午几个老兵围着指导员提意见,说兄弟连的新兵都已经站岗了,我们连也应该排新兵站岗,我刚好在旁边看见指导员勉强同意了,连长那时候去培训学习还没回来。
结果当天晚上就轮到我站熄灯后第一岗,也没交待什么注意事项,另一个也是新兵拿枪,我背子弹袋,装了一个弹匣,我还特意在上哨前跑到连队小卖部那里买了两个六毛钱的面包当点心,连队外面买五毛,后来才知道连队小卖部是特别为新兵连设立的,东西自然要贵一点。
然后边站岗边和另一个新兵聊天边吃面包,也没人交待口令什么的,我到现在也很奇怪怎么这么松懈,后来才知道,我们那个新兵连是临时凑起来的,我们整个排的老兵包括排长都是别的连队抽过来的,和这个连的干部老兵都不熟悉,加上主管连长还没回来,指导员不怎么管理,才造成这个局面,当天晚上平安下哨。
第二天训话了,原来我吃面包还是小事,也没被发现,居然有人吃花生,还在岗亭前扔了一堆花生壳,这下才在大会上讲了站岗要遵守的规定。
后来没几天连长回来了,各项工作慢慢正规起来,才感受到部队的纪律性。

参考:
当年我站岗的时候,被我们排批评一回,那是84年在老山作战时,我站夜岗,嘴里不停唱着歌。
排长查哨,对我说,淞兵,这是敌占区还敢唱歌,排长说后我再也不唱歌了。

参考:
在前沿阵地站岗放哨,因为还是战争状态双方对峙实枪实弹不能有半点马虎,做为排里常驻战士都知道每个小组执勤都布有防偷袭诡雷和绊雷,但上阵地实习锻炼的内地干部学员却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布置,八二年某步兵军官学校来到阵地实习锻炼,我们根据实际敌情动态向他们介绍了有关防御作战任务的基本要求,并告诫他们晚上有任务情况没有我们的允许不准随便走动,包括需要大小便都要向我们报告,当然了,他们进入班排就是第二班长又是军官学校学员,对我们的要求有点不服气,有一晚上我带的学员往战壕一层走,因为离敌人近不好说话,我上前抱住他的腿把他摔倒在地上,轻声说了声你想找死,他问我什么意思,我叫他跟我去看,当他看到我在战壕布的诡雷,惊出冷汗,三十多年过去了,我们有机会相緊他还记得此事。
这就是在前线阵地站岗放哨干的奇葩事。
(相片为步兵军官学校实习学员,照相环境就是当时的哨位实景,大雾天气抢拍)
参考:
政委的老爸被我拦在岗亭之外,最后政委还表扬了我。
1999年春节前夕,我们9名入伍地方大学毕业生结束集训后分到某团团部,集中在特务连,待年后再次分配,或下连或留机关。
我们呆在特务连,暂时没有别的工作可干,每天安排两班岗,白天一班,晚上一班,每班2小时,一天4小时。
有一天,我白天站岗,胸前挂着一支八一式步枪。
上岗不久,有一个老头背着一个装满东西的蛇皮袋子,来到岗亭前,欲往里面闯,被我示意阻止。
老头连忙向我解释,却满口方言,我一句话都没听懂。
老头急了,不停地说着三个字,我仔细辩听,好像是在说:某某某。
我想某某某也许是他所找之人的名字。
可我初来乍到,团部认识不了几
我拿出纸和笔,要他写给我看,老头连连摇头,表示不会写字。
这就没法子,我不能让他进。
因为按规定,这老头必须先联系所找之人,并由所找之人到团部门口接人,做好登记后方可带入。
老头见我不坚决放行,竟然一下子怒了,要硬闯进去。
我极力阻拦他闯入,引发争吵。
争吵中,老头指着我背的枪,终于说了一句我听懂了的话:你有本事枪毙我。
争吵的声音引来了特务连连长。
他是本地人,听了老头的解释,知道他是政委的老爸,春节前给政委送点年货来。
连长赶快用岗亭的电话向政委请示,不一会儿,政委急急赶来。
那老头见到政委,竟指着我说了一大通。
尽管我听不懂,估计是向他儿子告我的状。
政委忙向他老爸解释,完了转过头对我说:小伙子,干得不错,一切要按规矩来,站好岗把好关。

参考:
昨天写了条投机取巧戴防毒面具被熏得原形毕露的“溴”事,小编引诱,今天再来段站岗亲历。
站岗,特别是站子夜岗,那才是件最最最折磨人的差事。
你想啊,训练一天多累呀,沉睡到夜里2~3点忽然中止了你的自然生物状态,你得起床上哨,夏天还好点,冬天从热被窝里钻出来就得进入冰天雪地,多难受!正在由于比较艰难,所以趣事频出。
今天再凑个热闹,说件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我们当兵时每月就6元人民币津贴,肥皂、牙膏、信封、信纸等生活用品一买基本就用完了,哪有钱买表。
那时拿工资有家室的干部都有不戴表的,穷呀,经济不允许。
连队站哨计时主要靠闹钟。
一开始领导非常相信同志们,认为革命军人的思想觉悟都很高,放心把闹钟交到班里,由班里掌握使用。
一开始还行,都挺自觉按排班轮流,2小时一换岗执行得满好。
可是随着气候的转凉,这个“钟”也慢慢的不准了。
先是提前15分钟,一周半月后又提前了半小时,随后天越冷提前的时间越长。
活该我倒霉,这回轮着我了。
这天是我上凌晨4~6点哨,刚好白天母亲开会顺道看我,给了我个半导体收音机,白天还没赶上听呢,上哨就带上了。
我兴至勃勃的边站岗边听收音机,挺惬意,听了近一小时忽然听到广播报时“刚才最后一响,是北京时间3点整”,我一下懵了,唉,
一小时后又报点了“刚才最后一响,是北京时间4点整”,这回没错,千真万确听明白了,我提前2小时上哨了!一股被欺负和戏耍了的怒火一下从脚跟窜到了头顶,真把我激怒了。
我冲进宿舍,顺手扯亮了灯,用剌刀挑掀了交哨战友的被子,咆哮着直问他“你几点交的哨?
”。
事出太突然,一屋人睡眼惺忪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有躺着,有坐着,惊吓大的已经光着脚站地上楞着了,齐刷刷的瞪着两眼望着我,别的班也先后亮起了灯。
还是副班长老练,他下床后迅速拦在了我与交班战友中间,两手攥住了我的枪管(56式半自动步枪),笑咪咪的对我说“兄弟,大风把你刮回来了”,同时顺手把枪给下了。
这时候大家都围扰了上来,邻班也来了不少看热闹的,排长也来了。
排长问“怎么回事?
”,我特别愤怒的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刚一说完,得到了在场战友们一致的同情,舆论一下偏袒到了我这一边,大家一致要求要坚决追查和严办。
人家排长就是排长,没理我们瞎嚷嚷,让我们班长去司务长处先对时间,同时命令其它班的人回去睡觉,我们班的人穿衣服起床,这个觉是睡不成了。
一会儿班长回来了,只说了一句“4点20分”。
得,完胜,我没冤枉交哨的人!班里连夜开会追查,不一会儿天亮了。
后来嘛,执勤钟被固定放置在了连部玻璃窗外,进不了连部的人摸不着那只“该死”的钟。
管理也统一由连队文书执行,拧发条、对时间都是专人负责了。
这一闹,连队处分了3个被查到往前拨时间的人,我也在全连军人大会上作了态度不好用刺刀挑战友被子的检讨。
直到我离开那个连队,再也没有发生过前拨站岗时间的事了!但是,这并不等于大家都规规矩矩站哨了,幺蛾子还多着呢!有机会再聊。

参考:
1,新兵在某野战部队特种兵教导团,年三十全团组织篝火晚会,大操场中央点燃篝火,四下不时发射信号弹、照明弹,热闹非凡。
站在岗哨处仰头观望时,连队指导员竟然组织各排长替我们新兵站岗,让我们去参加晚会活动,莫名温情。
2、第一次分进老兵连站岗,魏班长怕我不适应。
轮到我的岗点时,他提醒班里同志,到时一起叫他,陪我站岗。
两人聊的投机,一小时岗,我们连续五个小时聊到天亮,至今难忘。
3,大雪埋膝,腿上围了一件羊皮大衣,身上裹着一件羊皮大衣,岗楼外风雪交加。
突然发现雪地上有黑乎乎几团影子,大声吆喝口令,没想到是作训科的领导不放心站岗的战士,半夜出来各岗点查看,顿时感动。
4,入伍第二年,越战论战前野外强化训练,荒山野岭,规规矩矩在岗点站岗,侦查科长和连长查岗时,我竟然挨了批评,原因是,不符合战时站岗要求,应该站在暗影处,首先防护好自己,内心顿有警觉紧张状。

参考:
从新兵队分到连队,晩上第一次站岗,也就在宿舍前后转转,也不知是怎回事,本来是二小时一岗,可到点看轮值表时却不知下一哨的兵睡那,想喊班长又怕挨骂,算了,发扬一下风格一站就是七小时到天亮,不过也不亏,因为分在无线电班这一晚就背了五页密码,傻傻的也没得表扬也没挨骂,三十多年过去了,去年营部开战友会时我开车送班付上火车,他说起当时没人交哨还以为我当逃兵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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