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狄仁杰与武则天的真实关系到底是什么呢你怎么看

一句话概括,即两人是君臣关系,但非同一般。
唐高宗仪凤年间,狄仁杰升任大理寺寺丞,在一年内解决了积压已久的大量案件,共牵涉一万七千余人,所有人都信服他的判决,所以“神探”之称,是从这里来的。
由于狄仁杰办事能力强,遇事有决断,武则天天授二年(691年),他由洛州司马升任地官侍郎,代理尚书事务,并加授同凤阁鸾台平章事,相当于宰相。
可见,武则天对他非常器重。
到了第二年,即长寿元年,酷吏来俊臣诬陷狄仁杰谋反,他被逮捕入狱。
当时律法规定,审问后承认谋反可以免死罪。
狄仁杰当场认罪道:“大周革命,万物惟新,唐室旧臣,甘从诛戮,反是实!”后来,狄仁杰让儿子带着诉冤的帛书求见武则天,后来武则天也很爱惜他的才能,在加上知道是来俊臣伪造的《谢死表》以陷害狄仁杰,所以免其死罪,贬为彭泽令。
万岁通天元年(696年),因契丹人犯河北,狄仁杰被武则天再次起用。
神功元年(697年),狄仁杰再次拜相,担任鸾台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加授银青光禄大夫,等于再度复相。
武则天几乎没有直呼过狄仁杰的名字,而是唤其“国老”,以示尊崇。
狄仁杰在任内,也不负武则天所望,兴利除弊,并选拔上一批后来的名臣,如张柬之、姚崇等。
久视元年(700年),狄仁杰病逝,终年七十一岁。
武则天废朝三日,追赠他为文昌右相,赐谥号文惠。
武则天之所以会如此尊崇狄仁杰,一来是因为狄仁杰有真本事,能够真真正正、确确实实地为朝廷办好事。
必须得提到一点的是,武则天是非常爱惜人才的。
唐初四杰之一的骆宾王曾随同徐敬业起兵反武则天,撰写了《为徐敬业讨武瞾檄》一文。
武则天看了檄文后,感叹道:“这样的人才竟然没有被重用,是宰相的过失啊。
”二来,狄仁杰始终以唐臣自称,但也多方替武则天担忧的善后之事着想。
狄仁杰劝武则天最后禅位于中宗李显,而非侄子武承嗣。
狄仁杰劝谏说:“陛下毕竟是李家的儿媳妇和皇后,以后千秋万世也要供奉的。
如果传位武承嗣,后来武承嗣只会传位于子孙,作为武承嗣姑妈的陛下,您的位置将放在哪里呀?
”这种话估计整个朝堂之上,也只有狄仁杰敢说。
而对狄仁杰所说,武则天也会慎重考虑。
估计这种君臣关系,古往今来,也只有这一对了。

参考:
互相利用的关系。
武则天要利用狄仁杰的才能维护大周的统治,狄仁杰要利用武皇的信任造福国家和人民,施展才华,青史留名并保护李唐根脉复唐。

参考:
很早的时候就对武则天有一点了解了,而对于狄仁杰的了解和兴趣主要还是前段时间的那一句“元芳,你怎么看?
”,不知道大家以前有没有被这一句话刷过屏?
狄仁杰和武则天的关系主要有三种:同乡关系、君臣关系、“蓝颜知己”,其中最有趣的当属“蓝颜知己”这一层关系了,这也被野史小说渲染成了暧昧!武则天和狄仁杰两个人都是山西太原人,早在唐高宗李治时期,狄仁杰就已经开始锋芒毕露,并得到了武则天的
后来武则天建立了武周,狄仁杰得到进一步的重用,他也成为了唐代武周时期最重要的政治家之一。
可以说武则天统治时期,唐朝的繁荣离不开狄仁杰的辅佐。
武则天在政治上是非常倚重狄仁杰的,所以就有了暧昧的传闻。
一些野史和民间小说把狄仁杰写成了依靠出卖色相上位之人,虽然说武则天会养男宠,但是也没有必要说喜欢上狄仁杰这老头子吧?
毕竟狄仁杰第二次拜相的时候已经接近70岁了,所以他们两个更像是相互倚重的“蓝颜知己”,一代女皇也是需要个知心朋友的。
武则天对于狄仁杰是非常敬重的,称狄仁杰为“国老”,不但免除了狄仁杰宫中的值班,还告诫官员不是军国大事不要去打扰他。
在狄仁杰病逝之后,武则天甚至感慨到“朝堂空矣!”创作不易,喜欢请点赞和
但我记得狄仁杰和武则天是同乡。
后来扫了几眼关于狄仁杰的电视连续剧和看了几个关于狄仁杰的电影。
许多故事情节都有戏说的成份,有的说狄仁杰从小就认识武则天,还是什么情人关系。
但以我看来,那可能都是胡扯。
武则天个人生活是有点乱,但是狄仁杰这人看出上还是较正统的。
要说他们的关系嘛,只能说他们是君臣关系,至于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参考:
山幽林静寺钟悠,皇姑温泉细润滑,君臣共浴两相识,仙境瑶池又如何!有人说这首诗是狄仁杰自己写的,描述的就是他和武则天洗鸳鸯浴的情景。
事实上这纯属污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是否抹黑了武则天咱们暂且不论,给“再造大唐”的狄仁杰狄梁公编造这样的绯闻,实际是对历史的不负责任。
下面咱们就来揭开事情的真相:首先是年龄的问题,狄仁杰不是太小而是太老了。
狄仁杰是公元630年出生,而武则天是公元624年出生,俩人相差六岁,于是唐代和现代“狗仔队”,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开始大谈“姐弟恋”,并且表示:相差六岁不是问题,现在王姓女星和李姓男星不就相差六岁吗?
人家也是姐弟恋。
但是笔者要说,武则天跟狄仁杰搞不成姐弟恋,不是因为狄仁杰太小,而是太老了。
不熟悉历史的人都以为狄仁杰一直在武则天身边很受重用,而且受重用的时候文武双全风华正茂。
可是真正懂历史的人都知道,狄仁杰第一次当宰相的时候是天授二年,也就是公元691年,那时候狄仁杰已经六十一岁了,而且六十一岁的狄仁杰还没得到武则天的信任。
转过年来,狄仁杰六十二岁了,来俊臣一次莫须有的告状,就差点要了狄仁杰的命。
虽然机智的狄仁杰通过冬衣鸣冤保住了命,但是却被发配到彭泽去当县令,直到神功元年,也就是公元697年,六十七岁的狄仁杰才回到朝堂当了鸾台侍郎(中书、门下、尚书三省之一的门下省副职)、同平章事(即同中书门下三品”或“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中书令、侍中、尚书左右仆射之外的宰相级别职务)、纳言(门下省侍中)。
看到这里大家都知道了,狄仁杰真正被武则天完全信任尊重并掌握实权的时候,已经六十七岁了,而且三年后就去世了。
这下大家都明白了吧?
武则天即使是再饥不择食,也不会找一个六十七岁而且垂垂老矣、威严正直的大臣当面首的。
而且身为女皇帝,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武则天又怎么会“饿着”?
《新唐书》记载,武则天最多的时候面首多达五百人(这肯定是抹黑),还专门成立了管理面首的机构,叫做控鹤监,张易之、张昌宗哥俩就是这个机构的负责人。
老张家这哥俩,在成为武则天面首的时候,也不过二十几岁,不但身强力壮,而且《旧唐书》记载是“白皙美姿容,善音律歌词。
”《新唐书》记载是“颀皙美姿制,音技多所晓通。
”虽然文字有所不同,但都说这哥俩长得又高又帅而且多才多艺。
有这哥俩在身边,七十多岁的武则天已经很满足了,那个才名满天下的大诗人宋之问,年轻,长相也不错,但是却只够资格给张氏兄弟上厕所的时候递手纸。
即使张氏兄弟,包括薛怀义、沈南璮这些身强力壮年轻貌美的小帅哥,武则天也是把他们当做“药材”来使用的。
其实从生理学角度考虑,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有四个棒小伙子就够呛了,那还有心思再去拉一个也快七十岁(估计啥也干不成)的老头子当面首?
因为武则天曾经短暂取代过李唐建立大周,所以唐代乃至后世的史官抹黑武则天那是不遗余力的。
但是有一点我们不能不承认,武则天可比她那两个儿子唐中宗李显(放言要把皇位送给老丈人而被废黜过,复位后更加荒唐,被妻子女儿毒死)、唐睿宗李旦(当了妹妹太平公主七年傀儡的窝囊废)强多了。
武则天在位期间,经济发展、人民安定、国库充盈,而且对外战争每战必胜(狄仁杰也打过),试想这样一位有为皇帝,要是每天都跟面首们厮混,别说给后来的开元盛世奠定基础,而且早就被大臣们推翻杀掉了。
武则天是靠能力赢得了满朝文武的尊重,后人对她统治时期的评价是“政治清明、经济发展、国力强盛、文化发达”,这样的有为皇帝,别说五百面首,就是五个,她也没时间和体力去应付。
再看狄仁杰,那可是满朝文武都极其尊敬的第一正直大臣,即使是武三思武承嗣乃至张家兄弟,见了狄仁杰也是毕恭毕敬,而且是打心眼里的敬畏。
就连后世史书,也不得不承认,狄仁杰立下了“再造大唐第一功”……
参考:
应该是君臣关系,和异性朋友。
狄仁杰是能臣,对大周贡献大,官至臣相,人品潇洒刚正,并才华出众,深得武则天喜欢和敬佩。
故此,让武则天还政李唐起了重要作用。
也是让武则天还政后得以善终起到了关键作用。

参考:
杨明荣10友狄仁杰和武则天是什么关系?
其他同乡,缓味关系都是扯蛋,耸人听闻,哗众取庞!真正解释只能是大周皇朝的君臣关系,伯乐相马由此体现。
一位是精明能干大臣,一名是睿智无间的女强人,惺惺相惜,能推荐的都是能臣贤能:姚元崇,李峤,魏元忠等能为宰相之列离不开狄仁杰的公心推举。
接受忠言而显现睿智,辨别各文臣武将性格,胆识,才能,做到知人善任正是千古唯一女皇的慧眼!看看野史还有其他诸事八卦,下次回答我也可将武则天与狄仁杰的宠臣秘事揭露一,二。

参考:
狄仁杰和武则天的关系可以用狄仁杰的一句话来表达:“君为元首,臣为股肱,义同一体。
”。
在狄仁杰看来,他们是君臣关系,在一定程度上是一体的。
这也是武则天所认可的。
狄仁杰确实得到了武则天不同于他人的偏爱,甚至武则天赋予狄仁杰一些超规格的待遇,但并不是说狄仁杰在武则天一朝就是一帆风顺的,实际上他也有被贬的时候,也有入狱的时候。
武则天实际上很敬重狄仁杰的,他的人品、学识、才能得到了武则天的另眼相看,可以说,整个武周一朝,武则天最信任的就是狄仁杰,最敬重的也是狄仁杰。
狄仁杰的人格魅力可以从一件事中体现出来,691年九月,洛州司马狄仁杰第一次成为宰相。
当时君臣之间曾有过一次对话,武则天对狄仁杰说:“爱卿在汝南为官时政绩不错,但是却有人在背后中伤你,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狄仁杰回答说:“如果陛下认为臣做错了,那么臣就改过;
如果陛下认为臣并没有错,那这就是臣的幸运。
臣并不想知道是谁在中伤臣,臣还是愿意把他当做朋友来看待。
”其实漂亮话很多人都会说,尤其是在天子面前,谁都想表现得尽可能完美。
但是狄仁杰一贯是说到做到的,他也一直是光明磊落的,不管是推荐人才还是弹劾谁,其目的都是为了朝廷,而不掺杂个人的私怨,也因此,武则天都对狄仁杰的人品表示叹服。
不过,在武周一朝,官员们一直都有一种朝不保夕的惊恐,今天还好好的,是个高级官员,说不定明天就被酷吏弄进了监狱,只要被酷吏抓住,很少能全身而退的,甚至很多人都失去了性命。
狄仁杰做了不到半年的宰相也被来俊臣下了狱,好在狄仁杰够机智,与死神擦肩而过,最终只是被贬为地方官。
一直到697年,狄仁杰再次拜相,历尽坎坷一直忠心无二的狄仁杰得到了武则天的全部信任,以及敬重,这个时候的武则天开始称呼狄仁杰为国老,不让狄仁杰退休(当时的狄仁杰已经68岁,而武则天已经74岁,都已经是老人)。
但却要求狄仁杰从此以后不准行跪拜礼,理由是:“每次看到您跪拜,朕就感到心痛。
”也不让狄仁杰晚上在宫中值班,而且吩咐所有的官员:“如果不是很紧要的军国大事,尽量不要去打扰狄公。
”这样的殊荣怕只有狄仁杰才能担当得起。
而狄仁杰的话,武则天也更容易听进去,即便是听后火冒三丈,到底也会放在心里掂量掂量。
狄仁杰利用自己巨大的影响力,在去世前促成了时为庐陵王的李显的回归。
当时武则天已经为立储一事烦闷了许久,朝中匡复李唐的官员大有人在,支持武氏一族的官员也是不少,武则天犹豫不决,似乎立谁都不是那么完美。
而狄仁杰最喜欢从母子之情和身后祭祀上来开导武则天,是真正为武则天考虑的,所以武则天总是容易接受些。
后来武则天做了一个梦,狄仁杰就给武则天解梦,大意是武则天终归还是离不开两个儿子。
这件事真假不好说,但是后面发生的事才是重点,狄仁杰劝说武则天立儿子为太子,原因是母子更为亲近,百年后还能配食太庙。
武则天当时就怼了狄仁杰,说:“此朕家事,卿勿预知。
”当年就因为李绩的一句“此乃陛下家事”让武则天顺利做了皇后,如今,武则天拿出来不让狄仁杰干涉立储,不过狄仁杰并没有退缩,而是说:“王者四海为家,天下的事哪件不是陛下的家事?
陛下就是元首,而臣子就是四肢,这就如同一个整体,况且我身居宰相之位怎能不管?
”很快,武则天就决定把李显召回来,并在698年立为太子。
而狄仁杰在700年去世。
武则天悲痛万分,叹道“朝堂空矣!”四姑娘以为,就君臣关系来说,武则天和狄仁杰这一对,可以和李世民与魏征这一对相媲美,虽然有时候并不融洽,但却出奇的和谐。
只是,倘若狄仁杰活的够久,活到了神龙政变,那么狄仁杰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参考:
狄仁杰与武则天是同乡,都是并州人。
今天的山西人!君臣关系,狄仁杰在武则天还没有得势,高宗没死的时候就已经展露头脚!那时候武则天就已经开始留意狄仁杰,后来武则天掌权后,狄仁杰便成了武则天的心腹!
参考:
个人认为,的确如此。
这个问题从以下两个方面中就可以看出:一,在朝堂上,武则天从不直呼狄仁杰的名子,而是喊他国老,满朝文武,也只有他能享有这个待遇。
狄仁杰山西人(630年一700年)与武则天是同乡,比武则天小6岁,武则天67岁即位,那时的狄仁杰已经61岁,从年龄上,可以抛开了面首之说。
那么为什么说,武则天与狄仁杰关系很好呢?狄仁杰,能断案,善劝谏,是大唐杰出的政治家,能臣。
而武则天的确是一个治理国家的好皇帝。
这一点,毛泽东主席曾有过评价:“武则天确实是个治国之才,她既有容人之量,又有识人之智,还有用人之术。
”政治的因素,使他们二人成为了,既是君臣,又是益友。
在700年,刚过古稀之年的狄仁杰病逝,武则天哭成泪人并且说了四个字“朝堂空矣”。
二,在立继承人的问题上,武则天很难决断,众大臣为立李氏和武氏上,众说不一。
武则天问狄仁杰,狄仁杰说了这样一段话:“自古以来,皇帝只会供奉自己的父母,没听说谁会把自己的姑母供奉在庙堂之上。
”武则天听后,茅塞顿开,放弃了传位给武家的念头。
通过
(纯属个人观点,不对之处请指正)
参考:
武则天在执政的十五年中,得益于相,狄仁杰的辅助。
武则天与狄仁杰之间的关系,只是一种,单纯而简单的关系。
这也是现代人认知的,好友加“闺蜜”的一种信任关系,他们的这种关系,超越了君与臣之间的,上下级关系,这种无可比拟的关系,予以武则天政治生涯,如鱼得水,言听计从的关系。
狄仁杰狄仁杰在中国历史朝代中,为名臣、名相之一,才子之一,政治家之一,忠诚干净担当者。
字怀英,并州,太原人。
祖父,狄孝绪,贞观中,担任尚书左丞。
父亲,狄知逊,担任夔州长史。
狄仁杰童年读书时,校学门人有害怕者,县吏追问之,众人皆接对,唯有狄仁杰坚坐读书。
县吏便责问狄仁杰,狄仁杰说:\"黄卷之中,圣贤备在,犹不能接对,何暇偶俗吏,而见责耶!\"后以明经举荐,授汴州判佐之职。
时年,工部尚书阎立本,任河南道黜陟使,狄仁杰为吏人诬告,阎立本见而谢说:\"仲尼云:'观过知仁矣。
'足下可谓海曲之明珠,东南之遗宝。
\"举荐授予狄仁杰并州都督府法曹之职。
其亲在河阳别业,狄仁杰赴并州,登太行山,南望见白云孤飞,告诉左右说:\"吾亲所居,在此云下。
\"瞻望伫立久之,云移乃行。
狄仁杰孝友绝人,在并州,有同府法曹郑崇质,母老且病,当充使绝域。
狄仁杰告诉说:\"太夫人有危疾,而公远使,岂可贻亲万里之忧!\"乃诣长史蔺仁基,请代郑崇质而行。
时仁基与司马李孝廉不协,因告诉说:\"吾等岂独无愧耶?
\"从此相待如初。
狄仁杰,仪凤中任大理寺丞,周岁断滞狱一万七千人,无冤诉者。
时武卫大将军权善才坐误斫昭陵柏树,狄仁杰奏罪当免职。
高宗令即诛之,狄仁杰又奏罪不当诛。
帝.高宗作色说:\"善才斫陵上树,是使我不孝,必杀之。
\"左右瞩狄仁杰令出,狄仁杰说:\"臣闻逆龙鳞,忤人主,自古以为难,臣愚以为不然。
居桀、纣时则难,尧、舜时则易。
臣今幸逢尧、舜,不惧比千之诛。
昔汉文时有盗高庙玉环,张释之廷诤,罪止弃市。
魏文将徙其人,辛毗引裾而谏,亦见纳用。
且明主可以理夺,忠臣不可以威惧。
今陛下不纳臣言,瞑目之后,羞见释之、辛毗于地下。
陛下作法,悬之象魏,徒流死罪,俱有等差。
岂有犯非极刑,即令赐死?
法既无常,则万姓何所措其手足?
陛下必欲变法,请从今日为始。
古人云:'假使盗长陵一抔土,陛下何以加之?
'今陛下以昭陵一株柏杀一将军,千载之后,告诉陛下为何主?
此臣所以不敢奉制杀善才,陷陛下于不道。
\"帝意稍解,善才因而免死。
居数日,授予狄仁杰侍御史。
时司农卿韦机兼领将作、少府二司,高宗以恭陵玄宫狭小,不容送终之具,遣机续成其功。
机于埏之左右为便房四所,又造宿羽、高山、上阳等宫,莫不壮丽。
狄仁杰奏其太过,机竟坐免官。
左司郎中王本立恃宠用事,朝廷慑惧,狄仁杰奏之,请付法寺,高宗特原之。
狄仁杰奏说:\"国家虽乏英才,岂少本立之类,陛下何惜罪人而亏王法?
必欲曲赦本立,请弃臣于无人之境,为忠贞将来之诫。
\"本立竟得罪,由是朝廷肃然。
狄仁杰寻加朝散大夫,累迁度支郎中。
高宗将幸汾阳宫,以狄仁杰为知顿使。
并州长史李冲玄以道出妒女祠,俗云盛服过者必致风雷之灾,于是发数万人别开御道。
狄仁杰说:\"天子之行,千乘万骑,风伯清尘,雨师洒道,何妒女之害耶?
\"遽令罢之。
高宗闻之,叹说:\"真大丈夫也!\"狄仁杰俄转宁州刺史,抚和戎夏,人得欢心,郡人勒碑颂德。
御史郭翰巡察陇右,所至多所按劾。
及入宁州境内,耆老歌刺史德美者盈路。
翰既授馆,召州吏告诉说:\"入其境,其政可知也。
愿成使君之美,无为久留。
\"州人方散。
翰荐名于朝,徵为冬官侍郎,充江南巡抚使。
吴、楚之俗多淫祠,狄仁杰奏毁一千七百所,唯留夏禹、吴太伯、季札、伍员四祠。
狄仁杰转文昌右丞,出为豫州刺史。
时越王贞称兵汝南事败,缘坐者六七百人,籍没者五千口,司刑使逼促行刑。
狄仁杰哀其诖误,缓其狱,密表奏说:\"臣欲显奏,似为逆人申理;
知而不言,恐乖陛下存恤之旨。
表成复毁,意不能定。
此辈咸非本心,伏望哀其诖误。
\"特敕原之,配流丰州。
豫囚次于宁州,父老迎而劳之说:\"我狄使君活汝辈耶!\"相携哭于碑下,斋三日而后行。
豫囚至流所,复相与立碑颂狄君之德。
天授初,越王之乱,宰相张光辅率师讨平之。
将士恃功,多所求取,狄仁杰不之应。
光辅怒曰:\"州将轻元帅耶?
\"狄仁杰说:\"乱河南者,一越王贞耳。
今一贞死而万贞生。
\"光辅质其辞,狄仁杰说:\"明公董戎三十万,平一乱臣,不戢兵锋,纵其暴横,无罪之人,肝脑涂地,此非万贞何耶?
且凶威协从,势难自固,及天兵暂临,乘城归顺者万计,绳坠四面成蹊。
公奈何纵邀功之人,杀归降之众?
但恐冤声腾沸,上彻于天。
如得尚方斩马剑加于君颈,虽死如归。
\"张光辅不能追问,心甚衔之。
回都,奏狄仁杰不逊,左授复州刺史。
入为洛州司马。
天授二年九月丁酉,狄仁杰转地官侍郎、判尚书、同凤阁鸾台平章事。
武则天告诉说:\"卿在汝南时,甚有善政,欲知谮卿者乎?
\"狄仁杰谢说:\"陛下以臣为过,臣当改之;
陛下明臣无过,臣之幸也。
臣不知谮者,并为善友,臣请不知。
\"则天深加叹异。
没多久,狄仁杰被来俊臣诬构下狱。
时一问即承者例得减死,来俊臣逼协狄仁杰,令一问承反。
狄仁杰叹说:\"大周革命,万物唯新,唐朝旧臣,甘从诛戮。
反是实!\"来俊臣于是少宽之。
判官王德寿告诉狄仁杰说:\"尚书必得减死。
王德寿意欲求少阶级,凭尚书牵杨执柔,可乎?
\"狄仁杰说:\"若何牵之?
\"王德寿说:\"尚书为春官时,执柔任其司员外,引之可也。
\"狄仁杰说:\"皇天后土,遣狄仁杰行此事!\"以头触柱,流血被面,王德寿惧而谢焉。
既承反,所司但待日行刑,不复严备。
狄仁杰求守者得笔砚,拆被头帛书冤,置绵衣中,告诉王德寿说:\"时方热,请付家人去其绵。
\"王德寿不之察。
狄仁杰之子狄光远得书,持以告变。
武则天召见,览之而问来俊臣。
来俊臣说:\"仁档不免冠带,寝处甚安,何由伏罪?
\"武则天使人视之,来俊臣遽命狄仁杰巾带而见使者。
于是令王德寿代狄仁杰作谢死表,附使者进之。
武则天召狄仁杰,告诉说:\"承反何也?
\"狄仁杰对说:\"向若不承反,已死于鞭笞矣。
\"\"何为作谢死表?
\"说\"臣无此表。
\"示之,于是知代署也。
故得免死。
贬彭泽令。
武承嗣屡奏请诛之,武则天说:\"朕好生恶杀,志在恤刑。
涣汗已行,不可更返。
\"万岁通天年,契丹寇陷冀州,河北震动,征狄仁杰为魏州刺史。
前刺史独孤思庄惧贼至,尽驱百姓入城,缮修守具。
狄仁杰既至,悉放归农亩,告诉说:\"贼犹在远,何必如是。
万一贼来,吾自当之,必不关百姓也。
\"贼闻之自退,百姓咸歌诵之,相与立碑以纪恩惠。
狄仁杰顷刻间转幽州都督。
神功元年,狄仁杰入为鸾台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加银青光禄大夫,兼纳言。
狄仁杰以百姓西戍疏勒等四镇,极为凋弊,于是上疏说:臣闻天生四夷,皆在先王封疆之外。
故东拒沧海,西隔流沙,北横大漠,南阻五岭,此天所以限夷狄而隔中外也。
自典籍所纪,声教所及,三代不能至者,国家尽兼之矣。
此则今日之四境,已逾于夏、殷者也。
诗人矜薄伐于太原,美化行于江、汉,则是前代之远裔,而国家之域中。
至前汉时,匈奴无岁不陷边,杀掠吏人。
后汉则西羌侵轶汉中,东寇三辅,入河东上党,几至洛阳。
由此言之,则陛下今日之士宇,过于汉朝远矣。
若其用武荒外,邀功绝域,竭府库之实,以争硗确不毛之地,得其人不足以增赋,获其土不可以耕织。
苟求冠带远夷之称,不务固本安人之术,此秦皇、汉武之所行,非五帝、三皇之事业也。
若使越荒外以为限,竭资财以骋欲,非但不爱人力,亦所以失天心也。
昔始皇穷兵极武,以求广地,男子不得耕于野,女子不得蚕于室,长城之下,死者如乱麻,于是天下溃叛。
汉武追高、文之宿愤,藉四帝之储实,于是定朝鲜,讨西域,平南越,击匈奴,府库空虚,盗贼蜂起,百姓嫁妻卖子,流离于道路者万计。
末年觉悟,息兵罢役,封丞相为富民侯,故能为天所祐也。
昔人有言:\"与覆车同轨者未尝安。
\"此言虽小,可以喻大。
近者国家频岁出师,所费滋广,西戍四镇,东戍安东,调发日加,百姓虚弊。
开守西域,事等石田,费用不支,有损无益,转输靡绝,杼轴殆空。
越碛逾海,分兵防守,行役既久,怨旷亦多。
昔诗人云:\"王事靡盬,不能艺稷黍。
\"\"岂不怀归,畏此罪罟。
念彼蒸人,涕零如雨。
\"此则前代怨思之辞也。
上不是恤,则政不行而邪气作;
邪气作,则虫螟生而水旱起。
若此,虽祷祀百神,不能调阴阳矣。
方今关东饥馑,蜀、汉逃亡,江、淮以南,徵求不息。
人不复业,则相率为盗,本根一摇,忧患不浅。
其所以然者,皆为远戍方外,以竭中国,争蛮貊不毛之地,乖子养苍生之道也。
昔汉元纳贾捐之之谋而罢珠崖郡,宣帝用魏相之策而弃车师之田,岂不欲慕尚虚名,盖惮劳人力也。
近贞观年中,克平九姓,册李思摩为可汗,使统诸部者,盖以夷狄叛则伐之,降则抚之,得推亡固存之义,无远戍劳人之役。
此则近日之令典,经边之故事。
窍见阿史那斛瑟罗,阴山贵种,代雄沙漠,若委之四镇,使统诸蕃,封为可汗,遣御寇患,则国家有继绝之美,荒外无转输之役。
如臣所见,请捐四镇以肥中国,罢安东以实辽西,省军费于远方,并甲兵于塞上,则恒、代之镇重,而边州之备实矣。
况绥抚夷狄,盖防其越逸,无侵侮之患则可矣。
何必穷其窟穴,与蝼蚁计校长短哉!且王者外宁必有内忧,盖为不勤修政故也。
伏惟陛下弃之度外,无以绝域未平为念。
但当敕边兵谨守备,蓄锐以待敌,待其自至,然后击之,此李牧所以制匈奴也。
当今所要者,莫若令边城警守备,远斥候,聚军实,蓄威武。
以逸待劳,则战士力倍;
以主御客,则我得其便;
坚壁清野,则冠无所得。
自然贼深入必有颠踬之虑,浅入必无虏获之益。
如此数年,可使二虏不击而服矣。
狄仁杰又请废安东,复高氏为君长,停江南之转输,慰河北之劳弊,数年之后,可以安人富国。
事虽不行,识者是之。
寻检校纳言,兼右肃政台御史大夫。
圣历初,突厥侵掠赵、定等州,武则天命狄仁杰为河北道元帅,以便宜从事。
突厥尽杀所掠男女万余人,从五回道而去。
狄仁杰总兵十万追之不及。
便制狄仁杰河北道安抚大使。
时河朔人庶,多为突厥逼胁,贼退后惧诛,又多逃匿。
狄仁杰上疏说:臣闻朝廷议者,以为契丹作梗,始明人之逆顺,或因迫胁,或有愿从,或受伪官,或为招慰,或兼外贼,或是土人,迹虽不同,心则无别。
诚以山东雄猛,由来重气,一顾之势,至死不回。
近缘军机,调发伤重,家道悉破,或至逃亡,剔屋卖田,人不为售,内顾生计,四壁皆空。
重以官典侵渔,因事而起,取其髓脑,曾无心愧。
修筑池城,缮造兵甲,州县役使,十倍军机。
官司不矜,期之必取,枷杖之下,痛切肌肤。
事迫情危,不循礼义,愁苦之地,不乐其生。
有利则归,且图赊死,此乃君子之愧辱,小人之常行。
人犹水也,壅之则为泉,疏之则为川,通塞随流,岂有常性。
昔董卓之乱,神器播迁,及卓被诛,部曲无赦,事穷变起,毒害生人,京室丘墟,化为禾黍。
此由恩不普洽,失在机先。
臣一读此书,未尝不废卷叹息。
今以负罪之伍,必不在家,露宿草行,潜窜山泽。
赦之则出,不赦则狂,山东群盗,缘兹聚结。
臣以边尘暂起,不足为忧,中土不安,以此为事。
臣闻持大国者不可以小道,理事广者不可以细分。
人主恢弘,不拘常法,罪之则众情恐惧,恕之则反侧自安。
伏愿曲赦河北诸州,一无所问。
自然人神道畅,率土欢心,诸军凯旋,得无侵扰。
武则天制从之。
军还,授狄仁杰内史。
圣历三年,武则天幸三阳宫,王公百僚咸经侍从,唯狄仁杰特赐宅一区,当时恩宠无比。
是岁六月,左玉钤卫大将军李楷固、右武威卫将军骆务整讨契丹余众,擒之,献俘于含枢殿。
武则天大悦,特赐楷固姓武氏。
楷固、务整,并契丹李尽忠之别帅也。
初,李尽忠之作乱,楷固等屡率兵以陷官军,后兵败来降,有司断以极法。
狄仁杰议以为楷固等并有骁将之才,若恕其死,必能感恩效节。
又奏请授其官爵,委以专征。
武则天制并从之。
及楷固等凯旋,武则天召狄仁杰预宴,因举觞亲劝,归赏于狄仁杰。
授楷固左玉钤卫大将军,赐爵燕国公。
武则天又将造大像,用功数百万,令天下僧尼每日人出一钱,以助成之。
地仁杰上疏谏说:臣闻为政之本,必先人事。
陛下矜群生迷谬,溺丧无归,欲令像教兼行,睹相生善。
非为塔庙必欲崇奢,岂令僧尼皆须檀施?
得栰尚舍,而况其余。
今之伽蓝,制过宫阙,穷奢极壮,画缋尽工,宝珠殚于缀饰,环材竭于轮奂。
工不使鬼,止在役人,物不天来,终须地出,不损百姓,将何以求?
生之有时,用之无度,编户所奉,常若不充,痛切肌肤,不辞箠楚。
游僧一说,矫陈祸福,翦发解衣,仍惭其少。
亦有离间骨肉,事均路人,身自纳妻,谓无彼我。
皆托佛法,诖误生人。
里陌动有经坊,闤阓亦立精舍。
化诱倍急,切于官征;
法事所须,严于制敕。
膏腴美业,倍取其多;
水碾庄园,数亦非少。
逃丁避罪,并集法门,无名之僧,凡有几万,都下检括,已得数千。
且一夫不耕,犹受其弊,浮食者众,又劫人财。
臣每思惟,实所悲痛。
往在江表,像法盛兴,梁武、简文,舍施无限。
及其三淮沸浪,五岭腾烟。
列刹盈衢,无救危亡之祸;
缁衣蔽路,岂有勤王之师!比年已来,风尘屡扰,水旱不节,征役稍繁。
家业先空,疮痍未复,此时兴役,力所未堪,伏惟圣朝,功德无量,何必要营大像,而以劳费为名。
虽敛僧钱,百未支一。
尊容既广,不可露居,覆以百层,尚忧未遍,自余廓庑,不得全无。
又云不损国财,不伤百姓,以此事主,可谓尽忠?
臣今思惟,兼采众议,咸以为如来设教,以慈悲为主,下济群品,应是本心,岂欲劳人,以存虚饰?
当今有事,边境未宁,宜宽征镇之徭,省不急之费。
设令雇作,皆以利趋,既失田时,自然弃本。
今不树稼,来岁必饥,役在其中,难以取给。
况无官助,义无得成,若费官财,又尽人力,一隅有难,将何救之!往在江表,像法盛兴,梁武、简文,舍施无限。
及其三淮沸浪,五岭腾烟。
列刹盈衢,无救危亡之祸;
缁衣蔽路,岂有勤王之师!比年已来,风尘屡扰,水旱不节,征役稍繁。
家业先空,疮痍未复,此时兴役,力所未堪,伏惟圣朝,功德无量,何必要营大像,而以劳费为名。
虽敛僧钱,百未支一。
尊容既广,不可露居,覆以百层,尚忧未遍,自余廓庑,不得全无。
又云不损国财,不伤百姓,以此事主,可谓尽忠?
臣今思惟,兼采众议,咸以为如来设教,以慈悲为主,下济群品,应是本心,岂欲劳人,以存虚饰?
当今有事,边境未宁,宜宽征镇之徭,省不急之费。
设令雇作,皆以利趋,既失田时,自然弃本。
今不树稼,来岁必饥,役在其中,难以取给。
况无官助,义无得成,若费官财,又尽人力,一隅有难,将何救之!武则天于是罢其役。
是岁九月,狄仁杰病卒,武则天为之举哀,废朝三日,赠文昌右相,谥曰文惠。
狄仁杰常以举贤为意,其所引拔桓彦范、敬晖、窦怀贞、姚崇等,至公卿者数十人。
初,武则天尝问狄仁杰说:\"朕要一好汉任使,有乎?
\"狄仁杰曰:\"陛下作何任使?
\"武则天说:\"朕欲待以将相。
\"狄仁杰对说:\"臣料陛下若求文章资历,则今之宰臣李峤、苏味道亦足为文吏矣。
岂非文士龌龊,思得奇才用之,以成天下之务者乎?
\"武则天悦说:\"此朕心也。
\"狄仁杰说:\"荆州长史张柬之,其人虽老,真宰相才也。
且久不遇,若用之,必尽节于国家矣。
\"武则天于是召拜洛州司马。
他日,又求贤。
狄仁杰说:\"臣前言张柬之,犹未用也。
\"武则天说:\"已迁之矣。
\"狄仁杰对说:\"臣荐之为相,今为洛州司马,非用之也。
\"又迁为秋官侍郎,后竟召为相。
柬之果能兴复中宗,盖狄仁杰之推荐也。
狄仁杰尝为魏州刺史,人吏为立生祠。
及去职,其子景晖为魏州司功参军,颇贪暴,为人所恶,于是毁狄仁杰之祠。
长子狄光嗣,圣历初为司府丞,武则天令宰相各举尚书郎一人,狄仁杰于是荐光嗣。
拜地官员外郎,莅事称职,武则天喜而言说:\"祁奚内举,果得其人。
\"开元七年,自汴州刺史转扬州大都督府长史,坐赃贬歙州别驾卒。
初,中宗在房陵,而吉顼、李昭德皆有匡复谠言,武则天无复辟意。
唯狄仁杰每从容奏对,无不以子母恩情为言,武则天亦渐省悟,竟召回中宗,复为储贰。
初,中宗自房陵回宫,武则天匿之帐中,召狄仁杰以庐陵为言。
狄仁杰慷慨敷奏,言发涕流,遽出中宗告诉狄仁杰说:\"还卿储君。
\"狄仁杰降阶泣贺,既已,奏说:\"太子回宫,人无知者,物议安审是非!\"武则天以为然,于是复置中宗于龙门,具礼迎归,人情感悦。
狄仁杰前后匡复奏对,凡数万言,开元中,北海太守李邕撰为《梁公别传》,备载其辞。
中宗返正,追赠司空;
睿宗追封梁国公。
狄仁杰家族曾孙兼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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